要不?你捏我?(1 / 1)
路然只觉得像是鼻涕虫糊在身上一样恶心,迅速得甩开了况易拉自己的手:
调你妹啊,我虽然看起来很随意,并且风流不羁,但是骨子里可是个十分传统的人,我才不会占你的什么齐齐的便宜。 况且,我一个女孩子,没怀疑你们在我昏迷的时候占我便宜就罢了,你还敢倒打一耙! 你你你,不可理喻。 况易被她怼得上了头,无可奈何又调转枪头对准柯齐: 齐齐,你是哑巴吗?你,当事人,你说说话,这账就算了吗? 路然只觉得脑袋发懵,可耻的回忆一点点浮上脑海,好像确实有这麽一会事情。 想到此处,路然睁大双眼看着柯齐,仿佛要向他印证什么,柯齐还是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表示了肯定。 路然只觉得现场气氛弥漫着尴尬,不好意思的抠了抠头发: 那个,哈哈,那个,不好意思哈,你也知道嘛,我也是意识不清楚了,抱歉,抱歉哈。 看对方没有啥反应,一种视死如归的想法突然冒出在了路然脑袋里,接着就是脱口而出: 不然,咱们两清? 也不管对方眼里的诧异,路然做出一副奔赴前线不要命的架势。 看她一步步的靠近,弥漫着淡淡的玫瑰花清香的黑发,马上就要抵拢自己下巴,柯齐赶紧抓住了她的肩膀,制止她的下一步动作。 他知道她很瘦,昨天晚上抱她的时候就有个大概了。 但是,这单薄的肩骨传来的触感,还是让他吃了一惊,仿佛他轻轻一捏,骨头就会立即粉碎成灰。 别闹了,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有什么企图,为什么会出现在殡仪馆。但至少知道你不是刘伯嘴里那个被家暴偷跑出来找妈妈的小姑娘。 找妈妈?当我是小蝌蚪吗?好吧,刚刚确实暴露了本性,本来是不想惹事才演戏的,反正现在事情已经完成了。这两人以后大概率也不会见到了,没必要装下去。
她拖出木桌下的椅子,二五八叉的摆出一副你奈我何的流氓像。轻挑了一下眼角眉梢,语气清淡,不慌不忙: 确实不是,我也就是想借宿一晚,随便编了个借口而已。 不过,帅哥。 这个哥字,被路然拖了很长的音。 大半夜的没钱,想借宿,不犯罪吧。 又是一副我穷我有理,白吃白喝我自豪的态度。柯齐估计还没正面碰到过这种拽得二五八万的女流氓,气的面色铁青。 一句话噎死一个人,况易瞧着柯齐的脸色,油然生出了一种看戏的快感。 这一百多年,柯齐都快活成了一块木头,短短时间,竟然连着两次被气得眉头紧促,可不是件新鲜事? 没罪。 额,就蹦出这俩字儿? 况易差点没站稳,抬眼瞧瞧柯齐,这死人! 又百无聊奈的撇撇嘴,在他两人中间翻了一个白眼。 好吧,也比较符合他的风格。 你走吧。 况易听这话,就有点坐不住了,向柯齐龇牙咧嘴,拼命使眼色,五官都快成钢琴上的音符,来回跳动。又害怕路然察觉出异样,转头对她露出春风化雨的微笑,以示礼貌。 路然被笑得鸡皮疙瘩四起,见那个冷面男不计较自己吃他豆腐的事情,路然耸了耸肩膀,故作轻松的,略带江湖气得向他们抱拳,丢下一句: 那我走了,咱们江湖好汉,后会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