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针对(3 / 3)
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口头上闷闷应下道;“不去是不行了,总使哪天起程?”
周沉玉见兄弟俩接下差事,微微一笑然后回道;“不急,何时走总使会提前告诉你们,长青留下,好了二位先回去休息吧!”
“是,堂主?”兄弟俩接受现实般的躬身行了个礼,沮丧的路过周一身侧沒忘看他一眼,直看得周一有些莫名其妙,他们该不会怪自己没帮着求请,那会他也不知道事情会这样啊,晤…”
实在不忍心看兄弟俩那落寞的背影,悄悄把头拧到一边去,眼不见心不烦,姚长青则是留了下来等候差谴,沒有命令之前是不会挪动一步的………
一时之间两方各怀心事,统统撇开焚氏兄弟俩不提,几乎成了某种惯例。
怨不得他们运气就这样谁和总使都是去,根本不存在厌弃什么的,多少出个门十来半个月当散散心了,姚长青真心觉得自己自作自受,好好的愣是搞出这么挡子事,怪对不住那兄弟俩的………
周沉玉仿佛忘了身后的姚长青,一扪心思全顷注在燕红雪身上,可想而知维持的长短均由眼前人定夺,自己默默当个透明人好了!!
有此觉悟的并非只有姚长青一人,想必周一棋桦也是这样想的吧!
思绪百转间,燕红雪象对面前所看的景色,产生了厌烦的情绪,跟周沉玉讲话也不再是夹枪带棒阴阳怪调,而是好心提醒他道;“那兄弟俩都已经走了将近有一会,这么晚了有话就早点说,姚长老还等着呢!”
经他好心提醒周沉玉才想有件事需要他过江一趟,亲手把信送到飞鹰帮,嘱咐姚长青,“见过大哥后,顺道把无唯叫过来。”
“无兄弟要是问起来,卑职应该怎么回答?”姚长青捏着手上密封严实的信件,不忘向他讨教…………
周沉玉投给他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没有再多言,就算不多问那句姚长青知道该怎么做,见沒其他吩咐便自行离开这里!
燕红雪双目放光显然是对,“无唯”这个人产生兴趣,兀自笑着问;“是不是你在岭南结识然后被你拉进宝和堂买鹿茸的货郎,原来他叫无唯。”
“他有个姐姐正好嫁缙云山一个姓付的人家,离你帮也不远!”燕红雪听他说完,想起来了一样跟着点点头,表示是有个姓付的佃户娶了个岭南姑娘……
随着时间流逝,天上的星星早已躲进阴沉沉的雾气里,几人也感觉累了……………………
晕晕乎乎的不知睡了多久,睁眼就看到身边躺着的燕红雪,手脚并用缠在自己脖子上还有双腿也牢牢被他压着,稍一动弹,就可能惊醒了他,愣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沒有动,沒多会又睡了过去!
等周沉玉彻底转醒才发现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房间里也不见燕红雪身影,应该是走了…稍微清醒了点,才从床上坐起来,相隔着一道浅红纱幔,就知道推门进屋的人是谁,慰瞳谴使着身边的婢女擦这抹哪,一个个指令下过去倒也有模有样。
一个人不管时间长短,当身份转换的一刻就已经形成了以自我为中心的意志,看慰瞳就是个例子!!
看那边不需要自己盯着,慰瞳连忙转移重心,原先那堵花木墙早就当成柴禾给烧了,面前新换的这墙,单从花样上就沒先前的复杂,保持原有的朴实无华,又在整面墙上涂了层防虫的桐油用手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