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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方的作证再加上审讯确实没有发现春野桃有什么异常,卡卡西这才在心里把春野桃的嫌疑犯身份划掉,不再关注。
想到对方前段日子出的事情,他开口道:“既然跟她没关系,就把她放了吧。”三代目前用春野一族用得还算顺手,找下一个代替品还需要时间。
审讯部外面,下了班的记录员一出门就看见了站在外面等待着的春野兆。
“前辈放心吧,您女儿的嫌疑已经被排除了,在等片刻就可以出来了。”
听到女忍的话,春野兆仿佛卸下了一个重担,身体摇晃地后退了几步。
“前辈!”
“啊……”他站稳了身子不甚在意地摇摇手,“就是站得有点久头有点晕而已……今天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记录员笑着摆摆手,“只是去了解最新的消息而已,这点小事不算什么,我平日里毛手毛脚的还多亏前辈包容指导。”
想到之前自己居然不小心把汤水不小心撒到前辈身上,女忍就一阵不好意思。
晚上8:
哪怕是普通的忍者,在进入了审讯室面对他时都会忍不住胆寒发抖,眼前的女孩子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目视前方,就像是在学校听课的乖学生。
伊比喜抬头看了眼钟,从她进审讯室到现在已经有十二个小时了,他让她说完了自己的陈词后,在审讯室里呆六个小时想清楚她说了什么,然后进来盯了她六个小时。
人在高度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独处时精神负担会加剧,哪怕真正没犯事的人这么在审讯室呆上六个小时,耳边尽是刑罚器具和肉体的碰撞声还有犯人的惨叫声,大脑处于自我保护的目的会自动回忆排查起自己之前的说法有没有错。
在他进入房间后和犯人独处后,两人间的沉默会使得被审讯人精神更加敏感,他们会极度关注在意审讯者的一举一动以及时做出正确的反应来保护自己,必要时甚至会改变真正的口供而让事件的发展看起来更加符合逻辑从而打消审讯官对他们的怀疑。
“嘭!”他忽然猛地一拍桌子,一旁负责记录的忍者姐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吓了一跳,桃顺着声音看向他的手。
“春野桃,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你说的话没有一句出错吗?”他紧紧地盯着对方的双眼,桃在他的注视下轻轻地点了点头。
“嗯,我确定。”她点点头。
伊比喜从怀里取出了两张照片,摆在了桃的面前,她扫了眼,是十个张穿着团扇衣服的宇智波族人,身形面容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