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想象力(2 / 3)
“老夫也是这两日才知。既有其一,其二呢?”
“其二、文亥如何就知,君侯信重神灵?”
“营中处处都有神女传说,文亥如何不知。”
“君侯圣明,非是无知之人,奴隶如何能说动君侯?”
“那奴隶父子,哪有什么神异?不过是给君侯编了两个无凭无据的故事而已。”
“这就是其三了,奴隶如何就知君侯疑虑,早早编好故事?”
“两则故事都是缥缈之语,何时都能说得,哪里需要关心君侯问题,况且故事精当妥贴,如非事先准备,一时那能轻易讲来。”
“大庶长言之有理,但弧仍难以置信,如今关城在手,说千道万西秦来了又有何惧?难道有把肉送人嘴里,待人吞后,反而说送肉之人居心不良?”
“卿尉,勿急,听我说完。那日文通说,雎城关尉关相溃逃后往莽山而去,为何要奔莽山而不去他处?须知茫茫大山,凶险不亚于兵锋。”
“溃逃之人,慌不择路,奔入莽山不足为奇。”
“非也,莽山有狄戎部落,如果没有瓜葛,岂不是自寻死路?”
“雎城之人与莽山狄戎,以前就多有商私来往,有所瓜葛才是正常。”
“若老夫说,如今狄戎已附西秦,卿尉还认为正常吗?”
“狄戎生性狡悍,如何能依附西秦。”
“老夫听宫奇说,西秦在武关设了军集,狄戎已有数年未来雎城贸易。”
“如此说来,狄戎依附西秦怕已是定局。”曾弧听到这里,也想通了一点,西秦不是防备狄戎,而是大开方便之门,与狄戎公开贸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狄戎已经归附西秦。
“卿尉,如果我军贸然前击武关,狄戎却伺机由莽山南下,截断归途,姜晋旧事,说不得就再演了。”
听了曾鸢的分析,曾弧心里也有点被曾鸢说服了。想到文亥所说的姜晋旧事,不由得也隐隐然心有余悸。
“大庶长,弧定加速修设城池,定不使前事复演。”
“卿尉知我苦心,老夫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