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帝之道（下）（2 / 3）

倾世梦心里一惊，《时空大陆·魔神传》载：世间有瞳，名曰审判，右目为阴，左目为阳，双目开之，阴阳合一，千里万里，洪荒色变！

闻言，倾世梦倒也释然了，道：“原来是此等神通，怪不得。”

忽而，魔纳世界停止波动，恢复正常。

“你们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津津有味。”

一道声音夹杂着些许玄力波动，缓缓传进倾世梦和小妖后的耳朵。

二人定睛一看，正是李宸昱。

“吾很好奇，你的道，是什么？”小妖后看得李宸昱生龙活虎，开门见山道，“你没有选择‘苍天之子’对吧？”

李宸昱点点头，回忆着刚刚发生的惊险的一幕，答道：“一开始我两个都没选择，因为狂暴的灵力让我喘不过气来。待得灵力安静下来后，我才认真审视那两行字。苍天之子是很酷啦，可是我……很排斥。”

“能告诉我为什么排斥吗？”小妖后猜出了什么。

“因为当时不知怎么的，我想起了鲁迅的中国脊梁，然后又想起了茨威格的列夫·托尔斯泰——即天才没有任何特殊的长相，而是一般人的总体现。我想鲁迅先生和托尔斯泰都是这样的人吧，他们以笔为武器，他们与自己国家的全体人民同呼吸共命运。”

闻言，小妖后喃喃自语：“与……自己国家的全体人民同呼吸共命运？众生之子，与人民共进退的众生之子，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听到这，小妖后总算是明白了，站在她眼前的人，确实拥有一颗强者的心，却没有什么称霸天下的梦想。他的世界很简单，不必随波逐流，做好自己亦是不平凡。

李宸昱笑容轻启，轻声道：“嗯，这就是我的选择。王道也好，霸道也罢，都不是我想要的。你知道每天我最愿意看到的事是什么吗？——笑容，因我的慷慨而绽放的笑容。做这样的人，不也很幸福吗？”

小妖后沉默，久久不语。

“亮剑吧！”小妖后忽然说，“曾经令天地动容的它，也该重现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