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柴玉死退伊贺忍,胡相夜戏鬼彩忍(2 / 3)
扭头的同时,天善感到自己的胸口一疼,见柴玉手中的半截残刀,已不知何时被真气围拢,金色的气刃已从自己后背贯入,当胸而出,射穿整个左胸。
“啊!~~~”只见天善狂吠一声,天庭处竖纹爆裂,分左右现出一只神目,发出霞光万丈,直透万物,向柴玉双目射去。
天地顿时变了颜色,柴玉满目处皆是红黑灰,不知道是鲜血从眼角流出迷了双目,还是因失血过多导致目光流散,能听着自己身上的骨骼寸寸爆裂之声,能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疼痛充斥着脑髓,柴玉也忍耐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浑身气浪蜂拥而出,四周皆为之震动不止。
天善则使出浑身之力,奋力一跃,从穿身气刃中脱出,跌跌撞撞的抢步到龙马和津田身旁,伸出双手钩住二人脖项,以微弱的声音说道:“从我身后取出封气丹十颗喂于我吃,速速护我回伊贺,不可延误。”说罢便晕厥倒地,不省人事。
二忍面面相觑,津田欲上前结果柴玉性命,被龙马阻止,一不知晓柴玉到底是生是死,不值得再冒险行刺,二救治天善耽搁不得,故二忍交换了目光,从天善背囊中找出药丸喂其服下后,后由龙马背着天善,津田背起夜叉丸尸身,二忍三纵两跃,便已消失在山林深处。
而此时的柴玉,刚才因体内金蝉续命,将其从将死亡边缘拉回,后金蝉在主人重伤之际,释放无上真气,帮助柴玉击退天善,现在敌人已退,危急消除,金蝉则重封丹田之内,柴玉也失去真气护持,倒地昏厥而去。
此时的胡惟庸府上,鬼彩正感无聊,在后花园闲庭散步。今夜的月色不甚明朗,也不知天善他们最近如何?自从进了胡府,至今已近一月有余,不见天善等人来找,问胡惟庸也说不知其人等在何处,在作甚?而孤身进入胡府的鬼彩,感到了阵阵的孤独。自从来到大明,和大家在一起的时候,虽然大家对自己并不太多关注,但毕竟是一乡之人,有同伴在身边总能让自己感到安全,而今日,所接触之人之事,都是自己陌生的,那个胡相爷,也是个人中色鬼,除了自己的身子,好像他对自己也未尝有过什么关心怜爱,想到此处,鬼彩不自觉的已双目落泪,刚画的眼线也被泪水融化,在脸上流出几条斑驳的黑线。
“小美人,你怎么哭了,有什么事不开心么?”不知道何时,胡惟庸已经走到鬼彩的身旁,见其正对着池塘中的倒月发呆,就走上前来。见其双目似有泪痕,便伸出右臂抚住其肩膀,轻身安慰道。
“哦,原来是相爷,小女子失态了,惊扰到相爷,罪该万死。”鬼彩被胡惟庸一搂,不自觉的歪了下身子,从其腋下划过,飘飘施了个万福。
胡惟庸见鬼彩躲避,激起了淫心,哈哈大笑起来:“你躲啥躲,快到老夫怀里来,让老夫好好怜爱你一番。”
“相爷,这里人多眼杂的,你也不怕下人笑话么?再说要是叫大奶奶撞见,只怕相爷你今晚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鬼彩双目闪烁灵动,围着胡惟庸转圈。
按说以她的身法,如果不想胡惟庸碰自己,胡惟庸是怎么都抓不到她的,但她深知今次来大明身负重任,不可在细节上毁了伊贺的大业,故虽然躲避,亦不敢太过张扬,拒人于千里之外,得罪了胡惟庸,对伊贺忍部绝对不是个好事情。
“小妮子,你都想死老夫了。那个母老虎有何所惧,若惹恼了老夫,明日就休了她,让她回娘家守节,哈哈哈。”
“相爷你越说越没个正经的了,再说我本来就是相爷的人,只是现在在院厅之中,人来人往的,我怕,我怕自己坏了相爷的名声。”鬼彩见胡惟庸越来越不正经,便稍稍流露出不耐烦的语气。
胡惟庸见鬼彩几次三番的拒绝躲闪自己,便也慢慢失去了兴致,指了下池边的凉亭,对鬼彩说道:“你我到那边一叙,我正有事欲与你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