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倒霉的老刘(1 / 3)
卫兴猛的坐起,大口喘着粗气,他看向一旁的时漏,莫约早上六点多,比预定的七点起床早了一会儿,身上带着丝丝凉意,床单褥子已经湿透了。
有人要杀我!死亡的恐惧,刀刃刺破皮肤,穿过大脑的疼痛记忆犹新。
卫兴以最快的速度起床冲向刘教头那里,自昨天起刘教头在他隔壁落户。
刘教头一脸狐疑的看着卫兴浑身上下完好无损,开口道:“嗯,没事,只要你活着咱都得训练,懂?”
最终在卫兴百般要求与拼命解释下刘教头最后还是答应他找沙律城说道说道。
一整天的训练卫兴都神魂不清,沉浸在死亡应激的后遗症中,但刘教头深知极度劳累连失恋都能让人忘怀更别提所谓的死亡噩梦了,他至今认为那只是一个惟妙惟肖的噩梦罢了。
夜幕降临,在上完识字课后卫兴一脸疲惫的拾掇好自己,进入卧室,伸手想关灯的时候,蓦的看到刘教头躺在他床上冲他笑着,雾草!
“你在这儿干啥!”
“陪你睡觉”
一个大写的问号出现在卫兴脸上。
刘教头主动解释到,“沙律将军不在,应该是又出门了,我寻思你这算是个噩梦,我在这陪你一宿,看看有事儿没,毕竟连着两天了”
其实一开始卫兴是不大相信是梦的,但架不住老刘一直说是,再加上第一天的噩梦他一开始没想起来,第二天才记起来连续两天了,符合做梦的情况,毕竟正常人都记不太住梦。
呼~噜噜噜
在一阵阵喧嚣但又极具节奏感的呼噜声中卫兴艰难的入睡了。
呼~噜噜噜。
啊?为啥梦里还有呼噜声?仔细倾听林昶的心声才发现他正在暗骂一个姓万的牲口,最终林昶实在睡不着,右手旬空虚画,不多时一张写着水字的暗蓝色符文浮现,随着符文的暗淡,一泡水缓缓出现,林昶手一挥,那水泡便套在了万牲口的头上。
对此卫兴只能表示6,他现在怀疑这可能不是几千年前龙族时期的事了,因为这里的文字,在兰姐记忆里就没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