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LV UP（2 / 3）

艾玛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想笑的情绪，赶紧换了个话题：“那levelu……不，打开大门后是什么感觉？你还没告诉过我。”

“该怎么形容呢……”罗修决定用一个奇妙的说法。

“如果你准备用你脑子里的那个比喻，”艾玛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腰上，稍微用了点力，“那你就死定了！”

好吧，罗修不得不放弃他那个“就像便秘了半年后一下子通畅了的舒爽感”的绝佳比喻，况且过程其实也没那么玄乎。

昨天早上，罗修照例到原初圣球面前去唠嗑……这多少有些让这场试炼变得不那么严肃。不过既然都有织毛衣骑士了，那罗修好歹也不算是最糟心的那个。

吐了一个上午的槽，罗修觉得自己今日份的吐槽之魂已经燃尽，然而exp+1的尽头还遥遥无期，他又抱怨了一句：

“明明说好是三个月，可三个月之后又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又三个月，就快九个月了老大！”

然后他就觉得灵魂似乎连接上了某种存在，他通过那个存在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一部分。这是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罗修将自己的一切与世界分享，然后这个世界回报以无尽的谢意。

这种奇异的感觉转瞬即逝，但如同一道闪电般照亮了罗修的灵魂，并留下深深的印记。

在惊鸿一瞥中，罗修似乎看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但仔细回想的时候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他不认为这就是所谓的“凡人不可仰视神明”，直觉告诉他这是因为他现在的认知还无法理解世界的真面目。

“哈利？”也许是他发呆的时间太长了，艾玛有些担心地呼唤了一声。

罗修恍惚了一下，他突然想到大刘在《三体》里曾经形容过的一个场景，他觉得也许与自己遇到的神迹有些接近：

“如果用平庸点的说法，就像是围绕在身边的迷雾突然散去。但我的感觉不止如此，赫敏，你能体会到这种感觉么？一个三维生物突然拥有了四维生物的视野，这个世界对他将不再有秘密。”

艾玛手里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细细品味着罗修的话。对于维度她还没有什么概念，但不妨碍稍微理解点罗修的意思：

“你是说，神是……一种高纬度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