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让个座(2 / 3)
陈风和紫鸢坐公交,将近八点时赶到了城郊。
天已擦黑,月亮被乌云遮住。陈风用手机照亮前方的路。
这里距离肥溦所在的荒山还有十里路。对于在山中跑习惯的人来说,不过是两个多小时的散步,只能算是饭后消食的程度。
有个问题在鸿宴楼时就闷在陈风心里,他好奇地问:“我的身体远比张福来的更差,为什么第一次吃了一整棵祝余都没异样,他只喝了一杯稀释过的水就几乎没命。这是为什么?”
紫鸢面色凝重地沉吟良久,“只有一种解释,有什么护着你,确保你不死。你的身体就像干旱了几十年的大地,到处皲裂。细胞在不死的情况下会吸收一切营养,这是生物的本能。是不是当晚睡不着觉?”
陈风颔首。的确,那天到凌晨才勉强睡着。当时误以为是想到人生将要逆袭而兴奋得睡不着。
突然有几束耀眼的光从身后亮起,还伴随着汽车的疾驰声。
陈风和紫鸢忙让到路旁。
这几辆停住了,车前的灯光直直地照着他们的眼。陈风左手遮住自己的眼,右手提着礼物盒挡住紫鸢的脸。
从映在地面上的影子来判断,来的是几十个人。
“姓陈的,知道我为什么从不留隔夜仇吗?因为我当场就报了。”
很熟悉,这是徐斌的声音。语气很横,看来是纠结了一帮无赖来寻仇。
“抱歉,我纠正你一个小错误。你不是当场报了。当时你被揍得找不到北。估计你是想说是今天。不过呢,还没做到的事先不要吹牛。”陈风诚恳地说。
“他妈的,你嘴皮子很溜啊。敢打我兄弟?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老子让你尝尝我学了几年的泰拳。”这是“鸡冠头”的声音。
其中一个人影冲了过来。
“别打到我的妞。”徐斌急切地喊。
“放心,哥们儿也想泡她。”“鸡冠头”发出很贱的笑声,已来到陈风跟前,双手去抱他的脑袋,要用膝狠击他的脸。
紫鸢不知何时已揪住他的“鸡冠”,单手举起,像是举起一根羽毛,重重地抡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