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柒點伍話:致以輝煌的故人(2 / 3)
老人吐出一滩乌血。
“呵呵”老人无力地喘着粗气。
他用尽几乎最后一丝力气来到客厅,想让自己与世界离别的体面一些。
他的脑海中已经开始走马灯。
好像他这一生也没什么值得回忆的,尤其是退休以后。
无非是少年时进入国家机关工作,建立了nerv,又第一个加入ille担任副司令,最后光荣退休而已。
老人又走到卧室,将颤颤巍巍的手伸向衣柜,从中翻开制服。
制服上有一枚金属制的身份铭牌,上面用电镀工艺印着几个如今早已生锈的字:
冬月耕造。
“有点突然啊为什么呢。”说老人不惧怕死亡是假的,他对世界不怀念是假的,他没有留下遗憾更是假的。
那么为什么会这样呢?
(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世界
“呵呵”一位老人躺在病床上,凭借呼吸机勉强维持生存。
“儿儿子啊”
“是父亲”一位中年人抽泣着走近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