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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下,陈百富扭过头,目光贪婪的在叶华全身上下打量。
叶华内心很慌乱,但她强作镇定的看向陈百富,说:“你过分了。”
陈百富答:“我想好我要的了。走吧,我陪你进去。”
殡仪馆里,陈百富问叶华:“他的牙齿,你给我。”
叶华愣在原地,好一阵,她吐出一个字:“不。”
“刚才说了,这不是和你商量。”陈百富的语气严厉了些,转而缓和语气问:“你爱你丈夫吗?”
陈百富直接伸手,在叶华身上的挎包里翻找,叶华只是呆呆的站着,没言语也没任何反应。一会,他取出一个小包。他将小包收进自己的腰包,转身就走了。
陈百富没回工地,而是直接去了一个高档小区。他来到小区的某单元,掏出钥匙打开门,一阵陈腐的气味扑面而来。这套房子的所有窗户都是死死锁上,用反光贴覆盖玻璃,再从里面这上厚厚的窗帘。屋子里漆黑一片,陈百富并未开灯,他掏出一只小手电,在微弱的手电灯光下,凭记忆走到冰箱前,他打开冰箱的冷冻层,将刚才的那一小包小心地放进去。
突然间,陈百富迅疾转身,手电光射向不远处的沙发的同时,一只手摸到随身的弹簧刀。
沙发上,许文正静静的坐着。手电光扫来,他没有下意识的抬手挡住手电光的照射。许文举起个手电,比陈百富的大许多,可以当棍用的那种,打开,一束强光照向陈百富。陈百富经受不起如此强光的照射,摸到弹簧刀的那只手没动,拿手电的那只手弯起,为他眯缝的双眼遮挡些许强光。
“你刚才往冰箱里放了什么?”许文问。
“一点东西。”陈百富答。
“你一早跑去找她,送她去了殡仪馆,然后就直接到这里,让我想想,拿点东西不会是她老公的牙齿吧?”许文慢条斯理的说。
“是她老公的牙齿。”陈百富不想隐瞒。
“给我个理由,为什么。”许文站起,举着手电冲陈百富走了两步。
“不为什么,本来说好的,文哥,民宿那一片也归我的。现在你要养出个女人接管那里,我就要弄个保命符自求平安了。”陈百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还是稳稳当当的把这段为最坏情况准备的台词给说全了。
许文直接走到冰箱前,打开冷冻层,取出那个小包,塞进自己的口袋里。许文回身,径直走到门口。
“我有我的安排。你是做工程的,整个市的工程日后都会是你的。别的你也没精力去管。”许文背对着陈百富,他的一只手搭在门把手上,门把手扭开的那一刻,他侧过脸,告诫陈百富:“这次就算了,但再有下次,就没机会了。”说完,许文迅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