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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吧的秘密隔间里，专案组正在开会。

根据林虎冒险获得的记录，以及刘平从许文获得信息。专案组研究后确认，张红卫在日本和香港存有大量非法资产，这些非法资产来源于阳荣市这么多年来的大项目承办方和获益方的行贿，林木燕背后的财团经手了这些行贿款的出境、海外收款和洗白。

“目前来看，林木燕知道这些违法行为的信息，但实际上不并未参与到实际操作中。”组员说：“而且她现在代表合法外资直接投资阳荣市重大地产开发项目，所以，不可能日后同时对她实施抓捕。”

“我们要马上和香港警方联系，同时通过外交途径获得日本警方的国际刑事协助。”刘平说。

“省里已经提前在沟通了。”组员说。

“接下来，就等林木燕那边挪动所有张红卫的资金以暴露目标了。”虽然调查取得突破性进展，但刘平心里像被压了块石头，他看向所有的组员，说：“这个节点要很小心，张红卫没那么简单的。”

“马沈案被检察院退回补充侦查，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蹊跷？”赵磊问。

“这会不会是省里有人借此给市里发信号？”林虎揣度着脱口而出。

瞬间，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刘平身上。

“即使是发信号，案件已经获得突破性进展，我们终会把他们绳之以法，有些代价没关系，这是我们的使命和责任，绝不能因此产生顾虑和退缩。”刘平用真诚鼓励着在场的每一位，所有组员们都眼眶湿润了，他们明白，这个代价或许就是刘平。

市政府礼堂里，阳荣市高官张红卫、南湖区副区长白思琪、外资代表林木燕、白塘村代表老白，医药公司代表陈青青，齐聚一堂。

今天，是阳荣市城市扩建规划中最核心的项目，阳荣市商业中心开发项目的正式签约仪式。各方已经达成一致，白塘村连同陈百富的那块倒塌的工地作为一个整体商业中心规划，该商业中心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规划为阳荣市招商引资总部经济区，由市政府招商国内外知名企业将总部或区域总部在该区域落地，总部地块以挂牌出让的形式由企业购得，企业需在规定期限内保证总部大楼竣工并完全自用。陈青青的医药公司是阳荣市首家根据该招商引资政策入驻的企业。第一部分规划为综合性商业地产开发，尤其包括一栋地标性商业综合体，同时引进国内外知名品牌集中入驻，以提升阳荣市的整体商业形象。林木燕代表的港资地产公司承接该部分的开发和运营。基于该规划涉及的土地大部分来自白塘村，白壤村村民已经同意配合整体拆迁并获得拆迁补偿，但白塘村要求将全部拆迁补偿款入股到港资公司在阳荣市设立的项目公司，以参与商业中心的运营分红。

主席台上，各方其乐融融的签字、握手、合影，台闪光灯此起彼伏，请来的各路媒体记者一起见证阳荣市的历史性时刻。

签字结束后，张红卫把林木燕、白思琪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张红卫亲自点茶。他眉开眼笑的给林木燕点上一杯，林木燕公斤的举起杯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