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祸兮福兮？（1 / 2）
“喂，你们在哪儿？嗯，这就过去。”乔思丽打完电话跟萧若秋说：“若云她们在一楼大厅呢。”
乔思丽一看见萧若云眼泪刷一下止不住流下来了。萧若云抱着她轻轻拍着自己也小声啜泣。
果石叹气说：“怎么出了这样的事儿啊，啧，老天爷不长眼啊。”
萧若秋仰头长叹一声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着如此啊。”果石问：“到底是怎么出的事儿啊？撞人的司机呢？”萧若秋说：“我也是听工商局的人说的，那个撞小源的小车司机当场就死了。是一个大货车先扫的小车，小车打横撞了小源。”果石皱着眉小声问：“咋的这孩子还不是你俩的？”萧若秋点头。果石有些奇怪的说：“这就有点怪了，这孩子一直跟你们长大，家里这么多人也没有人怀疑过她。突然就不是了，这事儿太奇怪了。”
萧若云说：“先别说这些了。嫂子，大哥，你俩说实话，这个孩子到底还想不想要，想不想以后还让她跟着你们一起生活？”乔思丽抽噎两声止住哭声说：“我肯定是要。跟自己生的没啥分别。就是刚生出来的。不然咱们不可能不知道。当年你跟妈伺候我的时候，也肯定会发现的。”萧若云点头。“果石说的也对，真是有点奇怪。不可能是在中途调换的吧，这个肯定是否定的。那就是在医院出生的时候抱错了！”乔思丽摇头说：“我想了又想抱错的可能性应该很小。那天就两个生孩子的，咱们是一家。那个是哪儿不知道。而且也不是一个时间生的。这件事肯定跟医院的人有关系。我生的孩子被掉包偷走了。”果石摆手说：“嫂子你这么说就事儿大了。你们的孩子被人家偷走了，把别人的孩子给你们了。那就得问这样的目的了。是不是，为什么呀！跟你有仇？”萧若秋也摇头。“反正这件事挺迷茫的，一点头绪也没有。现在小源又是这样的情况。生死不知不说今后能不能醒过来，醒过来以后会不会成为傻子似的，谁也没把握。刚才我们在医院会议室里，特意把法院、工商局还有医院的领导叫过去，一起商量。你嫂子最后一泡屎窜了。把陈玉璋说的脸红脖子粗的。我估计被她气的七窍生烟了。”
萧若云呵呵笑两声说：“我嫂子是法官，嘴肯定不轻易饶人啊。”
萧若秋说：“他是不轻易绕人了，小源治病还得他主治呢。不用别的就给你多开点自费药你就得花老鼻子钱了。是不是他老姑夫？你是干这个的你明白啊。”果石点头。“这个肯定的。不过医院里都这样，他们都有任务有自己的提成。光在我们药材公司挂号的药厂所谓经理们，就不下百十来位。都是各药厂的。你要是怕这个也怕不过来。你不想让他给你开管他叫爷爷也不管用。这帮子人看见利益谁不想得啊！他们开车加油孩子上学考学生学旅游开会什么都能干。”
乔思丽长出一口气说：“以前真没想过医院还这么乱糟糟的。这可是救命治病的地方啊。”
萧若秋说：“跟你说这年头儿哪儿都一样。别说这年头啦就是前清年代，人的劣性贪婪性也一样。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这些存在。逃不过去的。”
萧若云摆手。“打住打住啊。那些跟你们有毛关系吗？说孩子。刚才说了孩子你俩肯定得要，是不是？”乔思丽说：“肯定。”萧若云看着萧若秋。“大哥，你别打马虎眼啊，这是个关键问题。”萧若秋说：“要，肯定要。砸锅卖铁也豁出去了。”萧若云点头。“下一步就是孩子治病康复。当然前提是孩子得能保下来。然后你俩考虑一下有没有必要向公安局报一下案。”
果石说：“你又出馊主意呢。你怎么报案啊，这孩子是咱们一直养着的，弄错了是谁的责任还没个定论呢。又不是什么刑事案件。顶多也就算是抱错或者拐卖。拐卖都不一定够得上，算是偷换准确点，是吧大哥？人家公安局能给你立案！”
萧若云说：“先别管公安局给不给立案，必须要走这个程序。以后跟你们说。然后现在你们俩谁也不要太主动热心。那个陈什么主任也已经都知道了，还有医院的院长也都知道了，咱先冷着点。孩子是咱们的，该治病看病由大夫医院，爱怎么看怎么治都由他们。放心这孩子要是能活老天保准让她活。这孩子要是活不了老天也不让她活。然后嫂子你跟工商局的张局长说，他不是也知道孩子的事了吗。小源现在是工商局正式职工，出车祸是在上班途中这个是算工伤的。”
乔思丽说：“张维银知道，人家给交了十万块钱的住院费了。”萧若云说：“好，这就行了。对了老果，你跟嫂子说说你打听的那个什么。”
果石说：“哦，这么回事，我通过一哥们儿打听到了，说现在rb对这个有新研究新治疗方法，就是上冰床。就是用物理的方法把人的体温降下来，降到三十四度恒温状态最有力。哥们儿说凡事这样的病人大脑都处于发烧状态，身体也处于发烧状态。如果上冰床降温就能有8%的可能醒过来，而且还不留什么太多后遗症。我估计陈玉璋早就把冰帽给小源用上了。”
乔思丽听了眼睛瞪着，两眼冒光。萧若秋笑着说：“完了完了，她姑父你这一句话，你得给她上rb进口那个冰床去。有这么神奇吗？别是忽悠人骗人吧。再说就是真进口去时间上也来不及呀。”
果石说：“我之后又托人问了省里的哥们，让他帮忙问问省里脑系科专家。你别说还真有这样的说法。省里开展着实验呢。就是目前还上不了临床。你明白吗？没有人承认，国家立不了项。开展不了业务。”
萧若秋说：“说了跟没说一样啊。医院都不用咱们也没办法呀。再说就算是跟医院说给用，上哪儿买这个东西去？这个东西怎么用，医院不开展连用都不用，人家肯定不给你机会啊。人命关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