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跨越时间的棋局（4 / 5）

阿波罗坐在门口的石阶上，出神地看着脚下星火点点的人类生活区。

记得在很久以前，自己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吧。

那时部落里的人晚上便会燃起一簇篝火，大人们围坐在火光旁，拿着石片切割着白天狩猎得来的食物，孩子则是在一旁嬉戏打闹，偶尔有几个太过调皮的孩子打架，顺手拿起一块石头就砸破了对方的脑袋。大人闻声赶来，愤怒地将他们分开，一部分人会去查看被打孩子的伤势，另外一部分则会对着他叫骂着，威胁他要让他跟随大人一起出去狩猎。

狩猎一直是一个危险的活计，基本隔三岔五就能看见有被抬回来的伤员，少条胳膊少条腿都很正常。当然，更多的可能是回不来了，长眠在荒山野岭之间，更多的则是长眠在野兽的肚子里。

他也有试过去往一个部落感受一下久违的氛围，但让他尴尬的是每一次出现在人群里都会被一眼认出，然后受到众人的跪拜行礼。至于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和他们坐在一起吃着烤肉，想都别想。

久而久之，他索性就坐在自己的神殿前，就这么看着人群的热闹，好像也不错。

一阵微风轻轻拂动，携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他不留痕迹地向着一旁挪了挪，片刻之后，身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有个人坐了下来。

花香更浓了。

“刚解释完，让她回去了。”

雅典娜同样在看着下方的篝火。

“用了这么久？”

阿波罗轻声问道。

这个时候他的语气可以说已经温柔到化了。

“他交代的事情，我想做到最好。”

阿波罗转头看了一眼妹妹，撇了撇嘴：

“我承认他很厉害，但你别忘了……”

“他心有所属？”

雅典娜莞尔一笑，笑容很清澈，不见半分杂念。

“我知道啊，但那又怎么样？我喜欢我的，他喜欢他的，不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