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三观合,三言两语,三生有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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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就别问。”
“虚心请教,望指点一二三四五六。”
“说句好听的。”
“好听的。”
静静的课堂能听到糖果浅浅地笑,悦耳般仿佛初春阳光洒下,冰柱融化滴下的水声,满满生机。
心里顿时美滋滋,比饿了时候,烤肉的滋滋声还美。
菜花不是糖果小名,是外号,始于谢小强。这是我第一次称她菜花,也是最后一次,因为言过其实。
谢小强父母经营酱油醋作坊,从小受酸腐气侵蚀,欣赏不来淡雅美,只喜欢讲话酸里酸气、睫毛翘上天、下巴尖得能开啤酒的女生,最好还要有白色粉底颗粒隐现的脸颊和五颜六色的大波浪,如果再会些迷之微笑,那肯定“此女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寻”了,酸度能直逼青李子。
偏偏与糖果总角之交的同桌小芸属于这种类型,所以语文课本上的反讽、烘托,谢小强及时学以致用,用到糖果身上,以讨小芸几分几厘欢喜。
小芸也是油矿人,谢小强唤作其矿花,寓意油矿最美。丁鼎前桌是邢颖,基于肤色,谢小强称她为棉花。还有周围其他女生,皆难逃酸腐之风侵袭,各种扬长避短,取了不同花科昵称,只有糖果截然相反,是吹毛求疵而为。
糖果并不懊恼,一副落落大方,甘心做绿叶,把班级点缀得斑斓。
事实确实如此,几周前还羞涩成花骨朵的课堂,不知不觉遍地开了花,仿佛万籁俱寂的凛冬不辞而别,叽叽喳喳的早春陡然而至:冰化成了水,水有了涟漪,涟漪荡漾开一个个圈子,扩散、碰触、交融……课堂终于有了该有的样子,青春盛开的样子。
置身“百花齐放”的氛围,想想与初来乍到时的大相径庭,让起初认为被打入“大雄宝殿”的我瞠目结舌,似乎成绩的好坏并不会影响快乐的多少。
而此时,孙强离开后的寂寞孤心,潜移默化中,正一点点丰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