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把你们埋土里,就没有误会(1 / 2)
杭霁不再理会严锦,转头扫视一眼华碌、华松道:“轮到你们两了,说吧,为什么要栽赃陷害杭家?”
华碌、华松对望一眼,华碌咽口气道:“杭杭大人,您您在说什么,我们听不懂,我们没陷害过杭家啊?我们一介微末商人,草芥大的胆子,怎么敢开罪你们杭家,更别说陷害杭家了?哦,华月的事,我们真是无奈,华月与曲二公子有了私情,又为曲二公子生个儿子,我们愿意继续让华月嫁入杭家,曲二公子也铁定不会同意,华月毁婚的事,我们真的没有法子,可我们不曾陷害过杭家啊?”
杭霁淡淡道:“你们少装糊涂,我说的不是华月的事。是你们派人刺杀曲在尘的妻子从兮,事前还给那六个黑衣人饮用慢性毒药。不管他们成败与否,皆可杀人灭口。可那六个黑衣人动手前,故意告诉从兮、从然、兰初,说他们是受杭家指使,才劫杀从兮。不是你故意命他们说出那话,意图嫁祸杭家?”
华碌、华松又对望一眼,目中皆现慌怯,华碌忙道:“杭大人,我们冤枉,刺杀曲家二少夫人的黑衣人与我们无关啊,我们怎敢得罪曲家,得罪曲二公子?再说我们与二少夫人无冤无仇的,我们派人杀她做什么?杭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真的冤枉?”
杭霁厉声道:“我将你俩带到这里,就没有误会。你俩似乎不在意别人性命,那就自己受点苦头吧。想明白了,我给你们一个痛快,若一直不说实话,你们就这样熬到死吧,嗯,差不多挨到天亮,你们才会七窍流血而亡,这段时间可不太好受,你们可考虑清楚了。”
华碌、华松目光惊惧,不明白杭霁要做什么。杭之耀已快步走到华碌、华碌身旁,俯身先捏开华松嘴巴,将一颗药丸扔进华松口中。华松双手双脚都在土中埋着,根本无力反抗。华碌看到,更加惶恐,正张口再喊冤枉,杭之耀手一扬,将一颗药丸又扔进华碌口中。
不过片刻,华碌、华松便感觉腹中像红铁焊烧,烈油滚灼,痛的撕心裂肺。两人一起鬼哭狼嚎,皆双眼赤红,满脸汗水滚落。不到一刻,华松先受不住了,痛喊道:“我受不了了,给我解药,给我解药,我说,我说。”随后华碌也嘶喊道:“我也受不了,给我解药,我也说。”
杭之耀又俯身,分别将两颗药丸扔进华碌、华松口中,两人立觉痛感渐消,不再哀嚎,大口喘着粗气。
杭霁随意扫视一眼两人,平静道:“说吧?”
华碌、华松对视一眼,皆犹豫着没开口。
杭之耀伸手展开两个药丸,又欲扔进华碌、华松口中,华松忙道:“不要,不要,我说,我说。是是我们派人刺杀从兮的,那个从兮虽然将华月的孩子抱回曲家,可她不仅不让曲在尘给华月名份,还一直阻拦我们见华月和孩子。我们还听说她还阻止曲夫人亲近孩子。我们想着,她将华月和孩子带回曲家定不怀好意,有她在,华月和孩子即便不出事,也只能没名没分待在曲家。如此,我们便算不上曲府亲家,也难与曲家近交。
我们听说那个从兮是因为冲喜才能嫁给曲在尘。曲夫人十分嫌弃她,曲在尘也没多喜欢她。我们琢磨着,若从兮死了,曲家或不会太追究。而华月为曲在尘生了一个儿子,说不定曲在尘会娶华月做他的继室,我们华家就能成为曲府名正言顺的亲家。有了曲家做靠山,我们华家何愁没有荣华富贵,即便我想做官,或许曲家都能帮我谋到。
只是不管如何,从兮都是名正言顺的曲家二少夫人,我们不能让曲家察觉是我们杀了从兮。曲夫人寿宴上,我们听说以前曾有人刺杀过从兮,还听闻杭四小姐也喜欢曲在尘,或许那次刺杀就是杭家安排的。曲夫人寿宴上,杭大公子又因华月的事,与曲在尘结仇。我们便想将刺杀之名移祸杭家头上,想着杭家与曲家地位相当,即便曲家知晓杭家派人刺杀了从兮,也绝不敢为难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