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瘟神过往，出马香堂（2 / 5）

“常见的有宣难菩萨、宣难公；显病……”</p>

“慢着，宣难公？”齐家村人的祈祷犹在耳边。</p>

“你见过？在哪？”</p>

周实报上了二姥山的位置和齐家村的事情，于衡难得露出开动脑筋的样子。</p>

“白家仙，宣难公，有意思……我得去一趟。”</p>

“没想到京城脚下就有瘟神信仰……”</p>

“脚下？何止！京城里头就有！”</p>

看着周实诧异的模样，于衡用手划了一个圈，道：“京城里这帮达官显贵，碍于身份和镇阴司的监视，不方便用异人做护卫。可藏一尊神像可比藏一个大活人容易得多，所以瘟神神像当然是最实惠的选择。虽说祈祷者有身患疾病的风险吧，但也不一定要老爷自己祈祷不是？”</p>

“这，这不是开门揖盗吗？你们镇阴司不管？”</p>

对此，于衡也只能献上苦笑。“你当我们是什么人？人家要借瘟神神通起事，我们一定出手，可问题是他们借了吗？没借，我们凭什么去查那些高门大户？你当我们是金牌捕快吗？”</p>

周实一时语塞，心想：本以为镇阴司是安如道所设，直属皇帝，收藏外门失传秘法，能有多大特权呢。现在看来，也不过是朝廷的一把剑。</p>

可朝廷对瘟神如此放松，莫非他们手里不止这一把剑？大梁统治这个诡异世界的底气到底来源于……</p>

与此同时，周实又心生一计。</p>

“那，若金牌捕快和镇阴司合兵一处，是否可以畅通无阻？”</p>

“呵，说得轻巧，我们两个都是特务部门，合兵一处？你知道这叫什么吗？结党营私！勾结起事！是嫌朝廷的刀不够锋利吗？”</p>

周实不以为然。“但你们两家管辖范围不同，镇阴司查瘟神，金牌捕快查贪官，各行其是，只不过‘凑巧’查到一人头上而已，这谁能说是结党营私？再者说……”</p>

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谁来查结党营私？不还是金牌捕快吗？”</p>

“嗯？嗯……”于衡脸上风云变幻，思索片刻，点头道，“有些道理，有些……可天下贪官污吏多矣，他们凭什么非要蹚这浑水呢？”</p>

“因为……”</p>

周实把阉党垮台，朝廷有兔死狗烹之意，而他和金牌捕快相互配合，以“闹鬼”为由清查贪官污吏的事情，以及阉党魁首商见喜家中藏有瘟神塑像的事情一说，于衡听得眼冒精光。</p>

“好啊，原来那些事情都是你干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