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原来天地亦天地,阴陽五行皆一體(1 / 2)
正踌躇間,甄眞已出,見状掩嘴偷笑,扔過幾块靈石,“却忘了師弟并無每月供奉,此間皆以靈石易,師姐考虑不周,幾块靈石,权当赔罪。”
劉逸置靈石於手中,手指不断摩挲,能量磅礴,其感甚烈,若為火藥替代之用?或可一試?平抑激荡之心,以靈石一易得黑糖二,以绳結之提於手中,再往靈果處去。
幾經問询,选的一果,曰红果。其状如柰,徑及寸,色尚红,味甚酸。甄眞挽住劉逸上臂摇之,“此果甚酸,無他用,唯调味也,勿易之。”
劉逸微笑,酸?甚好。亦購數十颗。
因心中有事,不再閑逛,語甄眞回山。甄眞虽意犹未尽,然實则乖巧,邃携劉逸歸。
劉逸托甄眞領至後厨,将一方黑糖取半再取半,碾碎,舆水溶之,置於锅中。却不知如何起火……逸抚额,“如何生热哉?”甄眞莞尔,取一靈石置灶台边角一凹槽,旋即炉膛红光四起,已然起火。逸使勺搅之不歇,問小火如何得之?甄眞旋一摇臂,炉膛漸收,直至寸許一孔,邃得文火。少時,水分尽去,糖汁粘稠,劉逸自覺已可,嘱甄眞取下靈石,火即止。
劉逸削得竹签數根,将红果以水净,每五之數串於竹签之上,以糖汁遍淋,製得七支,復置於台旁。未幾,糖凝,虽色尚重,略压红成棕,然闪闪發亮,煞是好看。
待漸凉,劉逸示意甄眞食之,甄眞蹙眉,未敢試。劉逸見状,取一支,順竹签之势,以口撇下一果,細細嚼之。甜味甚足,稍有粘牙,果之酸為糖所合,亦酸亦甜,甚美。
甄眞亦取一支,初時略略舔一次,未覺异味,方学劉逸之样,咬下一果嚼之。眉間倏張,面有喜色,“善!”一揮手,台上所余尽皆不見。
劉逸不覺莞尔,趁機請敎生火之术。甄眞言,“無他,陣法耳,以陣生得風火雷電,未入流之小陣,不值深究,不過利常人之便也。”
劉逸恍然驚覺,數年間,唯重修炼之法,却疏忽陣法之道,實不该也。以己之况,以陣明理,乃事半功倍之法,却失之交臂,怅然蹉跎數年矣。邃向甄眞告罪,急不可耐往藏經阁而去。
甄眞微楞,再回神只覌其背影消失於院門,故狠狠跺脚,復又凝望手中冰糖葫芦嫣然一笑,方才款款离去。
劉逸入得經阁,直上三层,三层分左右,一丹一陣。丹道有益,弟子所阅者衆。陣道尤艰,未結金丹者,幾無所阅。逸疾步於右侧陣法之架,由入門者始。
初始,只覺极為艰涩,不甚了了。一句常苦思良久,方解其意。譬如开篇首言:陣之道,非术非法,法之流轉,不生不灭,窃天地之機,自成一體……
逸苦思良久,未解其意。
數日間,逸每日皆於三层持卷枯坐,陣道入門之籍,俱覌之,然陣之法不得寸進。抚额、托腮、压眉……數幻其行,皆無緖。
一日,逸至,立於柜前,弗為。良久,展臂於最上,欲取一典,名曰《陣之极》。方离架,一薄绢飄於地,绢册隐有字迹。
置典於旁,逸将绢册輕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