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落花有心随流水，流水無意照落花（2 / 3）

“呵呵……”甄眞發出银铃般笑聲，“眞靈根水属，眞元亦是水属，若是以术法使之，决計不可生風也。逸弟平日講道，头头是道，竟亦有不知之處，呵呵……終歸未曾拉遠，眞心甚慰焉！”

劉逸并未察覺甄眞之心极悦，开口問道：“若師姐為火属靈根，使此陣是否又有不同？”

甄眞楞了一下，“不知……”

“若為金、木、土属，是否又有不同？或是所勾勒之陣紋有异？”劉逸未及甄眞答話，自顾問道。

“不对……”甄眞已然迷惘，“師傅授陣法之道，師兄師姐皆是同学之，陣紋亦是一般，未有不同……然李師兄舆龚師姐為火属，張師兄為金属，陆師兄是土属，练習之际，皆是一般，并無不同……何故？何故？”

“師姐！”劉逸扶甄眞雙肩断喝，将甄眞於迷惘中唤醒，“既有所在，必有其理，不必纠結。”

甄眞雙目回神，見劉逸明眸直視，氣息近在咫尺，俏脸一红，微微垂首，“嗯……眞知也。”

唉——傻丫头……劉逸收手，復坐於原位。

甄眞面若桃花，旖旎暗生，劉逸暗暗叫苦，慌忙岔开話题，“師姐可否布上一陣？若灶台那般即可。”

甄眞不知是否念及糖葫芦一事，脸色再红一分，手下却是不慢，玉石、材料、法劍於手中翻飞，看得劉逸眼花缭乱。未幾，一方陣台便置於桌上。甄眞素手輕点，陣台上随即昇起焰火。

似曾相識之息一闪而過，劉逸抚额，“師姐，實不明也，可否顯陣紋於外，使吾可感其理？”

甄眞白眼，“何不早説？不過置陣紋於外？未曾試過，或許陣盘可一試……”復取玉石一方，取劍琢之，至若棋盘，方於盘内刻畵陣紋。

劉逸瞠目而視，目不轉睛，仍未覌明。唯見陣成之後，状若浑圓，却生數角，其間紋路繁杂，密如蛛网。細覌之，又似以數五角拼凑，层层叠叠，看不分明。不過一初陣而已，竟然復杂如斯，劉逸略感泄氣。

甄眞復展素手，一指点於陣法一角，焰火於陣中昇腾。“置陣紋於外，其力减之甚多。”甄眞撇嘴收手，焰即灭之。

劉逸只覺似曾相識之感再起，仍旧一闪而過，仍旧未解分明。

略微思忖，劉逸伸手指陣之一角，“為何是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