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1 / 2)
许是被这个初来乍到的毛头小子给唬到了,几个大汉拥了过去。“你小子说什么?”
“痞子!”翊莱夫斯重复了刚刚那个词,并且咬字更加的清晰。
“会浦尔图语?”西蒙有些吃惊,“看来古阑那老头子没少教你东西,不过……”
“不过什么?”翊莱夫斯追问到。
“你从书本上学来的那些,毫,无,用,处。”西蒙嗤笑到,在久经战场的他们看来,这个叫翊莱夫斯来到这片土地里会做的和唯一能做的不过是用他的几分慈悲妄图感化手上沾满鲜血的战士们罢了。
翊莱夫斯并不能理解到西蒙德这番话,但是他能感受到来自浦尔图的藐视,甚至是恶意。这个第一次远渡重洋来到其他国度的小王子第一次意识到,他的国家与其他国家的外交并没有历史上写的那么的亲密以及友好。
“容克语?”西蒙旁边的大胡子用流利的容克语自我介绍,“我叫撒旦,这个名字是我刀下的灵魂送给我的,人们赞誉我的勇气与能力。你……长得确实像你的祖母,希望性格别那么像,不然肯定是个麻烦。”
“他塔拉。”他塔拉是个独眼,他的眼睛在某一次捕鲨鱼的时候被鱼钩钩到了,不过据他自己所说那次幸好抓到了那只大鱼,不然他就不是失去一只眼睛了,而是丧命。
“耶鲁,照浦尔图的规矩是来到这里你得先和我们打擂台,我觉得你不适合打擂台。”耶鲁是个两米高的大块头,无论是在别的地方还是在这个军营里他都无疑是位力量的绝对拥有者。
“擂台?在哪?怎么打。”翊莱夫斯对于其他的东西充耳不闻,他急着证明自己,他想向耶鲁他们证明自己并不像他们口中所说的那样——过得去的只有相貌。
“就在那!和我打。”耶鲁往西边指了个方向,翊莱夫斯记得他指的那个地方,他记得他来的时候路过了那里,当时那里挤满了人,围在那里的人都热情高涨。耶鲁补充道:“打擂台是我们的休闲。”
“是真枪实战,而不是表演。”撒旦刻意的提醒。
“现在?现在可不行……”耶鲁拒绝了翊莱夫斯立马提出来的战书,他说,“在两个小时后你就得跟随着我们往东边走,那里发生了动乱。”
“两个小时后。”翊莱夫斯在这颠簸的道路上可是连闭眼都没有来得及。
“是的,所以你要是需要休息的话我劝你最好现在在这里睡一会。”西蒙指着地上的草席说到,甚至那根本就算不上是草席,只不过是路边捡来的干草堆罢了,底下甚至因为季节对不上而垫了很多绿色的青草。
翊莱夫斯看着这些东西,只觉得是他们羞辱的新方式。
“不睡。”翊莱夫斯拒绝。
“好,我们也部勉强你,那你自己去外头逛逛吧。我们需要休息,两个小时后见。”西蒙作势要送客。
翊莱夫斯看着他们就随意的躺在了那堆乱七八糟的草席上,刚走到门帘边上就听见了他们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