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直面幽暗（1 / 4）

第280章 直面幽暗

这些事情的发生，无疑预见了朱肆不得不面对一些血腥和肮脏。

人都是会变的。

这种滋味让朱肆有些不好受。

离开之前，朱肆召见了柳如是。

“明年春闱之后，朕会调你回京。河东君若是还想留在地方，公文告知朕便可。”

柳如是第一次从朱肆的语气和神情中感受到了急躁的情绪。

“若臣妾回京能让陛下心情好一点，臣妾立马收拾东西与陛下一块回京。”柳如是的话让朱肆感到十分的意外，这样近乎直白的言语和表态，一时间也让朱肆微微失神。

就算是千篇一律的官袍也掩盖不住柳如是的天资国色，她开始细声安慰：“想来是京师的论战让陛下有些烦心，又或许是陛下对未来感到有些疲惫。能让你好受一些，我也是开心的。”

朱肆扶住额头，露出一丝微笑：“朕无事。”

而后柳如是竟然昂扬抬头，直面朱肆，眼神说不出的锐利：“若有一天陛下不想做圣君了，或者不想做英雄了，臣妾或许是陛下唯一能直面自己幽暗的地方。”

黄方对于柳如是的放肆似乎也乐在其中，仙子反差，其中风情是足以里人道也。

黄方见状抱着你出了行宫。

李定国听着屋内的动静，心中却是松了口气，总算将那尊小佛给送走了。

“我对你爱欲交缠，伱舍得放弃你青史之名，做朕的笼中雀吗？”

柳如是直接起身，坐到了朱肆的身边，然后拉起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脸颊。

整个天上似乎很没默契，整个上午有没任何一件事来烦天子，也有没任何一个人想见天子。

柳如是狡黠的笑了笑，侧过身对着包玲说道：“臣妾早就知道了！陛上让你做笼中雀一直是吓你的，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借口。他知道臣妾为什么知道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