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回：兄终弟及，羊皮换相（2 / 4）

而百里奚辞让曰：我不及我的朋友蹇叔，蹇叔的贤能世界都是知晓的，可谓是明智矣。我之前游山玩水而困于齐国，向周围的人乞讨食物，而是蹇叔收留我。我想要举事而有所作为，齐国的君主没有智慧，也是他让我停止自己的想法，而使得我逃脱齐国九子夺嫡的难乱，于是来到周国，是也。而周天子的王子名为颓，喜欢养牛，所以我操守养牛一事，蹇叔止臣，臣去，得不诛。事虞君，蹇叔止臣。臣知虞君不用臣，臣诚私利禄爵，且留。再用其言，得脱，一不用，及虞君难，是以知其贤。”

于是秦穆公使人厚币迎蹇叔，拜为上大夫是也。

秦穆公八年秋是也，秦穆公自将伐晋，而战于河曲，上文晋文公之事事由皆出此乎，晋国骊姬作乱，太子申生死于新城，而重耳和夷吾出逃是也，而晋国一阵荒芜。

秦穆公九年，齐桓公会诸侯于葵丘，秦穆公许之，前来应招。

晋献公而同年卒，立骊姬之子奚齐，而所跟从的里克杀害是也，又复立卓子，复杀之。

夷吾使人请秦，求入晋。

于是秦穆公许之，使百里傒将兵送夷吾。

夷吾谓曰：“诚得立，请割晋之河西八城与秦。”

及至，已立，而使丕郑谢秦，背约不与河西城，而杀里克。

丕郑闻之，恐，因与缪公谋曰：“晋人不欲夷吾，实欲重耳。今背秦约而杀里克，皆吕甥、郄芮之计也。愿君以利急召吕、郄，吕、郄至，则更入重耳便。”

秦穆公许之，使人与丕郑归，召吕、郄。

吕、郄等疑丕郑有间，乃言夷吾杀丕郑。

丕郑子丕豹奔秦，说秦穆公曰：“晋献公没有道德，以至于百姓不亲近，可以借此讨伐。”

秦穆公曰：“百姓苟不便，何故能诛其大臣？能诛其大臣，此其调也。”

不听，而阴用豹。

晋献公卒，即位未足旬月。

立骊姬子傒齐，其臣里克杀傒齐。

荀息立卓子，克又杀卓子及荀息。

其乱于此，而秦穆公不管是也。

秦穆公十二年，齐、隰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