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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知道是好事，

但是凌川还是略带紧张的问道：“怎么回事，《潜伏》的收视率跌了吗？”

看到自己的领导突然来查岗，工作人员微微有些懵逼，不过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看了看神情有些严肃的领导，又回头看了看监视器。

“9。”

“果然下跌了，”凌川有些遗憾的说道。

看来好事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凌川心里突然升起这样的疑惑。

昨天大家的期待值十足，或是大家已经很久没有看过这种题材，又或者大家想要看看准备超越《暗算》的剧到底是什么样的。

所以才导致了昨晚那么高的收视率。

“主任，不是下跌了，是上涨了。”工作人员有些紧张，咽了咽口水说道。

“你说什么？”凌川明显的愣了一下。

工作人员愣了愣。随后快速的说道：“主任，收视率没有下降，反而接上涨了9％，现在平均收视率已经接近6了。”

上涨了？

破6了？

凌川有些懵逼，这个反差差点没闪着他的腰。

这就是好事？

“还不错？”凌川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笑还是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