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西科尔（1 / 2）

米洛确实有几个问题要问西德尼，但奥术图书馆的诱惑甚至超过了吃奶酪酱的机会。

当他退出并出现在其他地方时，世界变得黑暗。或者也许“没有其他地方”是一个更好的描述。

米洛站在一个小石台上，似乎悬挂在太空中。在他周围，星星在冰冷的虚空中闪闪发光。空气稀薄，没有风，完全寂静。

平台上唯一的东西是一个石拱门，周围环绕着一扇奇特的门。起初，米洛认为它是木头做的。

但一碰到它，他就知道了真相。是骨头。巨大而厚实的骨头像拼图一样雕刻和组装在一起。很久很久以前在这片土地上行走的野兽的骨头。他感觉到了它漫长而沉重的脚步。门是用胫骨做的。

有一个闩锁打开了门。米洛走了进去，关上了身后的门。里面的东西都比虚空和无尽的天空要好。

他走下房间。地板是小块的马赛克，以几何图案组合在一起。白色、象牙色和雪花石膏的色调创造了互锁的旭日。弯曲的屋顶是一些利维坦的肋骨。

他们拱起，与他头顶三十英尺处的椎骨脊线相连。墙壁在木镶板上是石膏，但他能感觉到装饰背后的骨头。四个走廊提供了这个中央房间的出口，但米洛对他面前的东西更感兴趣。

在一个巨大的壁炉前的马赛克地板上铺了一块地毯。地毯上放了两把椅子，面向火堆。一把椅子是空的，另一把椅子被占用了。

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他很古老，似乎由皱纹组成。他指节宽大的手抓住了他靠着的象牙手杖的头。他的声音就像低沉的咆哮风在峡谷中扫荡时所能发出的。

“来坐，让我看看你。我会衡量那个扔掉这么多权力的人。

米洛坐在另一张椅子上，他们互相凝视着对方。终于，老人又开口了。“我被我的亲戚命名为格里琴乔斯，但他们早就死了，你不是亲戚。叫我拍手吧。

他们之所以这样称呼我，是因为这个无用的左肢只做了它应该做的一半。我讨厌这个名字，但它很合适。米洛可以看到他的左腿扭曲而瘦弱。

“至少你有一条左腿。在我出生的世界里，直到我自己做之前，我才有一个。我不会这么称呼你。我不想别人用这样的名字叫我，我不会这样对你。

老人点点头，吐了口唾沫。“好了，够了，那就叫我西科尔吧。跟我说说你做的这条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