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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半,对于孕妇和儿童来说必须睡觉的一个时间点,但是兰和彻也显然没有遵从正常作息,他俩的手紧紧牵在一起,跟在英里和小五郎的身后,听从警员的指挥去到大厅。
在刚进入大厅的时候,兰就看到警卫把人群隔开,在专门空出来的舞台旁边,有一具被白布遮住的尸体,以及在一旁被丈夫扶着安慰的园子。
纱都子和优子被她俩的外婆铃木朋子护着,站在距离尸体有一定距离的地方,两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表情呆滞,显然,她俩也被吓坏了。
“园子。”
被警员拦着,兰不能上前,只能隔着老远叫了一声好友的名字。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园子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到了被警员拦着的兰,她不顾丈夫还在扶着自己,推开丈夫的手,朝兰冲了过去,然后抱住了自己的好友。
“兰……叔叔他……他死了……”
园子泣不成声,兰听着也很揪心,她暂时放开牵着彻也的手,拍拍园子的背,一言不语。
小五郎则是直接去到绫小路文麿的身旁,询问他整个案件是怎么发生的。
“毛利先生,破案是我们警方该做的事,无关人士还请不要插手。”绫小路文麿语气冷淡,不知道是因为案件或许复杂让他心中窝火,还是因为有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两位货真价实的大侦探在,毛利小五郎这种蹩脚侦探他就不需要了。
“啊?你说什么?”
虽然目暮警官过去也总是调侃自己,但是都会让自己参与到案情侦破的过程中,在京都被这么对待,毛利小五郎是万万没想到的。
绫小路文麿并不想和小五郎继续纠缠,头也不回地走了。
毛利小五郎石化在原地,怒气值蹭蹭蹭上涨。正好看到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从洗手间出来,不顾过去曾经撕破脸,小五郎拽住工藤新一的衣领就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服部平次被吓到了,还以为小五郎又为了兰的事儿要揍工藤新一,连忙上前打和:
“叔叔,咱们有话好好说!这怎么也算是公共场合,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没必要没必要,好好说,好好说。”
“你小子在说些啥?”毛利小五郎瞪了服部平次一眼,“我就想问问铃木次郎吉是怎么被害的。”
说罢,小五郎放开工藤新一的衣领,看着被他揉皱的衣领,自觉心虚的小五郎又给工藤新一的衣领简单抚平。
“原来叔叔你是要问这个啊。”服部平次松了口气,然后用手肘捅了捅工藤新一,“问你呢,你来说。”
工藤新一面露尴尬,但是对于正事他也不含糊,直接就给毛利小五郎讲起了案件的发生经过。
因为警部几乎把所有警力都放在大厅的缘故,在临近午夜之前,大厅都没有发生任何异常,在所有人都以为这次的事件就这样平稳度过,不会出现任何可怕的事情时,时针和分针重合在12这个数字的一瞬间,铃木次郎吉突然猛掐着脖子倒地,浑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