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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工藤新一出现,已经坐定的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他,一人一句地问他最近做了什么,重点都落到了同一个问题上——是否有和毛利兰谈过琴酒的事儿。
“谈是谈了,但是和没谈一样……”
工藤新一翘起二郎腿,慢悠悠地回复大家。
“谈了,又没谈,到底谈没谈?”远在大洋彼岸的茱蒂也参加了本次讨论会,看得出来,琴酒的魅力实在是太大了,十二个小时的航程都无法阻挡茱蒂专程飞回来确认那个男人到底是死是活,真的和毛利兰在一起了吗。
“茱蒂老师的日文怎么还那么差啊?”服部打趣道,“工藤的意思是,他和毛利兰谈过了,但是没有任何结果。”
“没有结果是什么结果?”茱蒂继续发问,“她知道琴酒是怎样的人吗?她是否受到了琴酒的胁迫才和他在一起?我们现在需要立刻派人保护她吗?”
“怎么可能是受到胁迫!我看她享受得不行!你都没看到,她居然和琴酒大庭广众之下就接吻,我的天呐,不是都说东亚女子特别含蓄吗,我看这个毛利兰比吉普赛女人还奔放……”詹娜像个被点着的炮竹似的噼里啪啦地把兰批判一通,很难想象这个对兰进行羞辱的女人竟然来自一个西方发达国家,和爱人接吻在她口中居然成了不检点的行为。
茱蒂瞪了詹娜一眼,示意她说话不要太过分,对上工藤新一那双流露出不满的眼睛,茱蒂有些抱歉地笑了笑:“工藤君,不好意思,詹娜说话有点没头没脑,可能是因为她日语和我一样,都不怎么好,所以才会在语言表达上有些……”
工藤新一摆摆手,让茱蒂不需要解释了:“我认为兰,毛利兰并没有被琴酒胁迫,但是她是否知道琴酒是个有多危险的人物,目前我还无法确定。”
说完,工藤新一斜视了詹娜一眼,补充道:“此外,我也并不认为和伴侣在公众场合亲热有什么问题,这点也没必要特意提出来批判。”
被心上人挖苦了一番的詹娜自觉尴尬,她脸红得发烫,又不敢找理由离开会客厅,只好低头看着自己脚尖,悻悻地耸耸肩。
“说起来,和叶那个家伙也说过,毛利兰从未对她提过她现任丈夫的职业是什么。”服部平次的情商一向很低,具体表现在他到现在还会称呼和叶为“那个家伙”,也体现在他当着工藤新一的面用“现任丈夫”这个词来指代琴酒。
意识到大家看向自己的目光并不友善,服部平次依旧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你们都不信?真的,我套话的时候很机警的,和叶根本没听出来我的真实目的,毛利兰确实没有给他们几个说过她现任丈夫是干什么的,很神秘的样子……”
“够了,服部,我们知道你的意思了。”害怕满脸黑线的工藤新一会跳起来揍服部平次一顿,世良出面阻断服部平次继续发言。
说来还真是有趣,自己在婚内出轨理直气壮,却听不得前妻已嫁作他人妇。世良真纯心中暗暗吐槽:人类还真是双标又利己啊。
服部平次的危险发言结束,会客厅第一次陷入沉寂,顾及到工藤新一的情绪,没人想第一个发言。
“如果毛利兰这条线断了的话,那琴酒这条线能走吗?”
最终还是工藤太太打破了沉默,她看向赤井秀一,用不带商量的语气问他,
“fbi可以直接射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