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蛊(1 / 3)
夏时略作沉思,缓慢的喝尽了茶水,才若有所思的回答到,
命运这个词,其实是有些唯心的,但是客观的讲,任何事物的发展都会有其必然性和偶然性的,往往因为一念之差,发展态势便会截然不同,我们所能做的,也就是向着渴望的方向去努力而已。姚雪,关于命运,我们要先学会去接受,才能去试图改变,对吗?
姚雪白皙但是衰老的面庞,还是滑落两行泪水,依然清亮的眼神在涟漪中泛着温热,她忍不住啜泣着说道,
夏时哥,你真的回来了!你还是这么理性,当年那场灾难让我们几个孩子成为孤儿的时候,你就是我们的主心骨儿,带着我们勇敢的去面对变故,现在的你,还是的,夏时哥。
夏时看着眼前虽然衰老但是依然楚楚的姚雪,心中难免隐隐作痛,他极力克制着要去安慰她的冲动,依然保持着平和,因为这段时间的疑云重重,时刻在告诫自己要沉着冷静,只有这样才能去发掘表象下暗涌的真实。
而夏时的沉默,也很快让姚雪在真情流露中解脱出来,轻咳了一下,掩去了刚刚眼神里的温情,又恢复到平静、优雅的状态,继续说到,
夏时哥,那年夏天我们来到xsbn勐腊县的时候正是六月中旬,在当地向导的帮助下找到了处于澜沧江大裂段东岸无量山腹地的古苗族居住地,正赶上苗族吃新节的歌会,也许是因为节日中欢快的氛围,我们很快就和当地苗人熟络起来。。。
等下啊,姚雪妹妹,
夏时忽然打断了姚雪的话,并问到,
你说的“我们”,除了你和我以外,还有其他人吗?
姚雪明显的犹豫了一下,才回答说,还有尹卓。
夏时一时不解,又问到,
尹卓不是我们的小学同学吗?他怎么也会一起去的呢?
姚雪意识到夏时的疑惑正在接近难以掩饰的真实过往,索性直接说到,
尹卓的确是我们的小学同学,在那场灾难后,他远房的叔叔就把他接走了,后来读大学的时候,我们都考在了新安大学的考古系。另外,夏时哥,当年你能顺利的找到无量山古苗族的线索,也是因为有他的帮助,所以我们才一起去寻找的。
啊,这样啊。
夏时故意若有所思的继续轻声问到,
看来我和尹卓应该不是很熟,不然不久前在医药大学遇到时,他也不会那样迟疑,是吧?
姚雪只是不易察觉的暗自苦笑了下,却没有回答夏时,等着夏时接下来问起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