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无数相互冲突的动机（1 / 8）

最新一段的开头与前一段没有什么不同——他和基瑞尔一起坐上了开往西奥里亚的火车，用魔法表演来取悦她，同时也用伪装的(甚至是稍微修饰的)自己的冒险经历来打发无聊，甚至还和伊贝里聊了一会儿。不过，只说了一会儿——这次她对他并不是特别感兴趣，因为他们在科萨停下时，他已经给基里尔讲完了故事，而且在她在车厢里的时候，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惊人的施法技能。

“我们到了。”佐里安说着下了火车，帮基里尔把行李骗过了车厢门。她坚持要自己拿行李，这有点可爱，但从之前的重启来看，他知道这个决心不会持续太久。不管怎样，他会让她暂时否认现实。“欢迎来到Cyoria，最亲爱的姐姐。”

“我是你唯一的妹妹，”她回击道，好奇的目光环视着她发现自己身处的这个巨大的火车站。

“那么，你知道我说的是实话。”佐里安温和地说。

基里尔没有理会他，而是专心研究五颜六色的店面、火车站天花板上挂着的大钟，以及在这里来来往往的人群。说实话，她比佐里安第一次在西奥利亚登陆时应付得好多了。

“很大，”她最后总结道。

“Cyoria是一个大城市，也是一个重要的交通枢纽，”Zorian简单地说。“他们的流量很大。”

“你介意我们四处看看吗?”Kirielle问道。

“你是说到商店里去看看有趣的小玩意?”Zorian猜。她对他噘嘴。“当然，我们可以这么做。不过，我只给你买一个纪念品，而且不是太可笑的东西。”

“什么是‘太荒谬’?”她好奇地打量着店面，问道。

“用你的常识，”佐里安面无表情地说。他怎么会跟她玩高清游戏呢。

“如果我对某件事不确定呢?”她提示道。

“问吧，”他立即回击。

他可能会买任何她看上的东西，尤其是考虑到几天后他将得到一大笔现金注入，但他认为鼓励她那样挥霍不是一个好主意。基里尔一开始就不太喜欢克制自己，他一想到如果他决定过分迎合她的怪念头会发生什么，就不寒而栗。

在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里，佐里安只是跟着基里尔，她像一只喝醉了的蝴蝶一样从一家商店飞到另一家商店，他看不出有什么规律。然而，他并没有真正花太多心思去弄清楚——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练习他的思维感觉，试图处理他从周围人群中获得的信息。大量拥挤的人群，就像在Cyoria的主要火车站一样，仍然会破坏他的思维，把反馈变成一团难以理解的、模糊的情绪和奇怪的信号。不过，他在从背景迷雾中挑选特定思想方面做得越来越好。他通过不断地跟踪基里尔的思想来练习这个过程，把她变成一个心灵感应的锚，然后试着从人群中随机挑选出一些人的思想，以更好地了解他们。这是一项缓慢而恼人的工作，但他已经厌倦了每次遇到人群时，他的同理心和思维就会被有效地关闭。

最后她挑了一个雪花玻璃球。不可否认，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雪花玻璃球——小房子和里面的树都非常细致，做得很好，就好像有人真的把房子和周围的环境缩小了，放在一个玻璃球里。显然，制造这个东西的过程中使用了某种相当复杂的魔法，尽管最终产品在佐里安看来完全不是魔法，而且这个地球仪的价格也与之相应……但它比佐里安担心的要好，所以他毫无怨言地买下了它。他懒洋洋地想，自己的变形技术是否足够好，能做出那样一个地球仪……

Kirielle的小饰品搜寻工作完成后，他们向主广场和喷泉走去，就像他们在之前的重新开始一样。与之前的重新开始不同，Zorian从一开始就带他们穿过公园——他们真的不需要遇到头头鼠群。恰恰相反，这是一个不必要的、不可接受的风险，因为基里尔的思想完全没有被屏蔽，老鼠总是有可能从基里尔的杂念中发现一些重要的或吸引注意力的东西。

事实证明，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变化。基里尔从未见过头侧大鼠，显然无法告诉雷亚有关它们的情况，所以这个话题根本就没有提出来。显然，他大大低估了在他们之前的第一次见面中他对雷亚的干扰程度，因为对老鼠可怕的读心术保持沉默，这一次雷亚对他的警惕大大降低了……而且更加坚持要他们多待一会儿。嗯。

他让雷亚和基里尔“说服”他推迟他们的离开。据他所知，这是在雷亚对他产生怀疑之前，从她心里弄清楚一些事情的最佳时机，他打算充分利用这个时机。

“Cyoria皇家学院的学生?”如果你不介意我这么说的话，对于一个来自农村小镇的男孩来说，这是一个相当有声望的学校。”“并不是说我们来自一个乡村小镇有什么不好——毕竟我们自己就是来自一个乡村小镇——但是，西奥利亚皇家学院不是只接受……啊……”

“只有非常有才能的人，还是非常有关系的人?”佐里安猜想。毕竟，这是大多数没有亲自参与该机构的人的想法。看到雷亚点头表示同意，他继续说。“不是真的。录取过程是综合考虑你在入学考试中的表现，你是否收到学院工作人员或其他适当知名人士的推荐信，以及拒绝你的录取是否会冒犯特别强大和有影响力的人。基本上，只要你能付得起入场费，在入学考试中取得足够好的成绩，你就能被录取。”

“你就是这样进来的吗?”雷亚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