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密室(2 / 3)
“他父亲得了秀才三日后就去了,千万别提秀才,功名所累,姨母说只考个童生,是他父亲常说至少考个童生,姨母才逼其考”许子弋叮嘱完接着说;
“行,我要去明慧大师那,不然他真生气了,你要盘算下,如何走下步,有事直接让师兄找我”许子弋起身往院外而去。
林觉家本也有十几亩田地,原也算得殷实人家,后治病,安葬祖母,卖了个七七八八只剩两亩薄田,剩这宅子,勉强度日。
林母说其父常说林觉至少考个童生也算圆了祖上的书香门第。父亲中秀才林觉已有八岁,三岁启蒙,因守孝在家自己看书,其母卖地也舍不得卖书,其经常入山寻些山野珍品换些束修,林觉十一岁被送到白老秀才在乡里办得私塾,明年参加童试。
昨日一路走,心情极好,成片的庄家金黄黄,要收秋粮了,一直到村尽头林觉家,其位置有些偏,四下里倒也没旁的院子,不过说实在的,林家院子比旁人家盖得要漂亮些;
寻常庄户人家大多都是竹篱笆,稍好一些的用黄泥掺了麦秸垒成土墙。这林家却是砌了石头垒的围墙,几支花枝从墙头探出来,花枝映着青瓦,青瓦衬着石墙,平白添了几分雅致。只是有些许斑驳陈旧,落寞的秀才人家。
林觉就想什么时候不让母亲再入山采摘,在家做点活不外出劳累了。
时一把公子推到屋内“公子药浴已准备好”把苏木安置好,关上门守在门口。
“昨日大公子一夜未归,东院大夫人房的灯亮了一夜,大夫人、大小姐急着哭,东院的秦五带着人出了一夜,现在还没消息,侯爷一早出去找人了;”护卫正在西院禀报二夫人;
西院,秋姨娘听护卫禀报完就让其退下,继续派人盯着。
西院被禁足,没有人走动;秋姨娘拨弄着手上的玉镯,昨只是警告,想要好生活着就按分呆着,若不是他,何苦留个麻烦,多情的桃花眼,可偏偏望人时凉薄的很,要见一面;
秋姨娘对着镜子仔细的看看,淡蓝色的锦裙,碎花缠丝裙摆,祥云滚边,装扮素净,眼圈微肿,蜂腰盈盈,螓首微低,姿态秀美又略有几分赢弱,侯爷能找谁,平日都是自己打理,等着他回来找自己。
苏久围着侯府转了一圈,平日也就只管侯爷及外院事务,但东西院的动向还是关注,侯爷不经意问起也答的出,时间长了也摸清小侯爷的态度,只要东西院相安无事,侯府明面上和祥太平,再就是能把老夫人接回府住全一个孝道,侯爷就乐得日日品茶下棋,收藏书画,不问其它;今唯一让侯爷扰心就是老夫人长期住在庄子上,哪知这两日就一事接一事,大夫人顾忌大公子,秋姨娘未必会让步,秋姨娘的柔弱贤惠那只在侯爷面前,除了侯爷其他人都知道秋姨娘的手段,苏久知道侯府不会太平了。
昨夜,一黑人拿着公子的玉佩见到秦五,秦五见了夫人告知大公子传的话后带人就走了;
大夫人心惊肉跳,秦五说大公子说了,夫人跟小姐哭就行了,哭了就会活着回来,不哭不一定能活着回来,再多问,他也不知,马上要走到大公子说的地方;
苏琬琬拉着娘“听大哥的没错,哭就哭”
“你大哥被绑架了…还是摔了”大夫人胡思乱想,就跑到书房,苏亦仁今夜歇在书房;
苏亦仁听得脑门直冒汗,被夫人说的也是心慌慌,谁会跟侯府作对,生意上得罪谁,还真不知,铺子里的事就没过问,除了取钱,但还是强自镇定,安慰夫人,一早就去找人寻。
秦五禀报后就随着黑衣人,翻越城墙,摸到城外近郊的庄子,守在庄子外,夜半,一行人、二辆马车出了庄子向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