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刺杀（1 / 4）

李延道：“这北地游牧部族至少有上百个，但是最大的只有三个！”

陈诚道：“萨迦！濊狄！稷慎！”看着李延面无表情，他索性试探地问道：“现在萨迦是否最强大的部族？”

李延惊异地看了他一眼，缓缓道：“在怖萨围帐以前，是十五个血亲小部落。这些部落时大时小，别散分离；分布在若尔丹草原东南西伦河和哈顿河流域的是萨迦；分布在基尔加湖以西和以南罗坤河流域的是稷慎；分布在布轮山南北包括长城以北一带的是濊狄。自西中土分南北以来，游牧部族开始威胁中原王朝，康靖帝之后，萨迦与濊狄联军攻陷我大唐坤京，迫使大唐南迁都城至燕京。百年间萨迦、濊狄多次侵扰大唐，烧杀劫掠无数百姓。”

陈诚自斟一厥，笑道：“果然太平盛世都一样，乱世各有各的不幸！”

李延嘴角微微勾起，他觉得这句话说的很有理，确实现在中土王朝一分为二，分庭抗礼时有征伐，而北唐七王也是各据一方，何尝不是乱世。自斟自饮，饮尽杯中酒，笑道：“陈诚啊！本王一直有个疑问。”

“殿下请说！”陈诚放下酒厥。

李延语气低沉说道：“这两个多月行来，本王观你并非我大唐人士，也非秦国之人！倒是奇，你的家乡是何地？”这句话看似轻松，实则是希望陈诚能实打实说出自己的来历。

陈诚早知道会有这一问，他并不思索而道：“如殿下所知，我确实为南方人士！只不过是中土以南！”

“中土以南？”李延只知道中途以南皆是密林深山。

“殿下，可知密林之外尽皆小国？”陈诚说道：“天下之大，非只一中土而已！”

“哦？”李延道：“愿闻其详！”

陈诚言道：“我所在之地，为之中国！非君王治下，乃是万民安邦！”

“非君王治下？”李延不解！

陈诚说道：“我家乡，两千多年前，有一王朝，名周！其中有本书记载：十二年，王亡奔彘。国人围王宫，执召穆公之子杀之。十三年，王在彘，共伯和摄行天子事。十四年，玁狁侵宗周西鄙。召穆公帅师追荆蛮，至于洛。二十六年，大旱，王陟于彘。周定公、召穆公立太子靖为王。共伯和归其国，遂大雨。这就是共和之初！”

李延摇了摇头，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

“其实很简单！”陈诚说道：“打个比方，皇帝驾崩，自然是太子继位！如果太子能行忍君之道，天下自然安康祥和。如果是暴虐之君，必定民不聊生！”

李延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而我家乡，现在实行的以人民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陈诚笑道：“给你说这些，你也不懂！毕竟是很多年跨度的思维！”

李延皱起眉头：“这样岂不是乱套了？”

“算了！”陈诚在面前挥了挥手，笑道：“殿下，不说这个！我们还是聊聊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