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2 / 2)
强子仰头望着夜空,叹了口气:‘‘唉!进退两难。现在这个世道,以后不管摇滚,还是上班,都需要有关系。你不知道,我们医学院的学生毕业想进医院难着呢。在学校混的再牛逼,也赶不上人家有个做领导的亲戚。’’
‘‘强子,车到山前必有路。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老实说,我的心中现在一样迷茫。何去何从?决赛后我需要好好思考。我举起酒杯:‘‘来!强子,干一个!’’我仰头一口喝完,我向胖大婶喊了一声:‘‘大婶儿,再来一瓶。’’
我们继续边喝边聊。酒精是个神奇的东西,在它的作用下,大脑仿佛变得迟钝,却又异常清醒。酒精如同一把钥匙,打开放在我心中解锁的一个个小抽屉,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掏出,任凭我一一过目。
‘‘强子啊,强子。你说想干点自己喜欢的事情怎么就这么难?我就想弹弹琴,唱唱歌,一个个都仿佛觉得我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似的,各种白眼,各种鄙视,各种阻拦!卧槽!那些就会阿弥奉承的人,那些就会以权谋私的人,那些就知道天天满脑袋想着和姑娘上床的人,那些总在背后耍阴谋诡计的人,怎么就没人说他们几句不好?卧槽!’’
‘‘和姑娘上床热身儿,我也想。’’强子怯生生地说着。
我一本正经地说:‘‘看你丫的那点出息。’’又嬉皮笑脸地说:‘‘我做梦时也想,哈哈。’’有句话大致意思是:男人们聊天,不管刚开始聊的是什么话题,最终都会回归到女人身上。根据我多年的观察,此话万分正确!
强子捧腹大笑,含在嘴中的鱼豆腐若隐若现。
‘‘强子,别笑了。再笑鱼豆腐就掉到嗓子里了,在噎着。hahahaha。’’
‘‘哈哈哈哈。’’我们就这么没心没肺地笑着,快乐、苦涩、无奈交织在一起,说不清,也道不明。
最终,我俩又以两瓶啤酒结束战斗。结账的时候,胖大婶像我俩竖起大拇指:‘‘这两个娃娃,真是海量哈。’’
我们在路边相互拍了拍肩膀,互送一句‘‘加油!’’就开始各回各家。
我亮亮呛呛地向前走着。走进一条小巷子,只感觉后脑勺被什么东西击中,瞬间疼痛后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