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爱在事业中碰撞(2 / 6)
我说:“唉……,你们哪?”,就再也说不出别的什么话来了。
可是,卢副院长却说:“前天上午,她哭着来找我了,哭得我心都碎了!她把她手里的化验单给我看了:是加号。就是说,她怀孕了。她说,是她主动的,怨不得别人,她没有任何怪罪别人的意思。她只是觉得,她终于可以成为一个完美的女人了。她感觉她很幸福,她不想麻烦你,不想给你添加任何麻烦。她要我发誓,为她保密,永远不能往外说出去。她说,她想趁着不太明显调个单位,以后把孩子生下来,平平静静去过单亲生活。反正有了自己的孩子,她就不再想别的了。”
“嗯……”我惭愧得无地自容。是啊,我贪恋美色,一时冲动,可真的去让一个柔弱美丽的女子去独自承担责任,被世人唾骂么?
卢副院长见我痴呆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又笑了。他说:“我不甘心,就带着她来到你们‘梁氏中医医院’妇科,让你的四爷爷给号脉诊断,他说怀上的是个男娃!”
我听到这里,就再也坐不住了,起身跑出了那家咖啡厅。我急步来到附属医院心血管内科,滕紫嫣却不在工作岗位上。她的同事说,她生病请假在家休息呢!我就又跑回那家咖啡厅,可卢剑飞却已经离开了。我就赶紧给他打电话询问情况,他说滕紫嫣为了保胎在家请假歇着呢。
我惊慌极了,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害怕?我高位在身,自知出了生活作风问题,首先将面临着“双开”的结局。不知不觉中,我竟然一个人独自来到了嘉陵江的岸边。我坐在了江边的一块巨石上,望着滔滔不息的江水拍打着江岸,心里也卷起了惊涛骇浪。怎么办?我将向何处去?自己做下的丑事,不能不负责任吧?可我怎么对得起喻玉梅?天哪……
太阳落山了,天色擦黑的时候,我才上了嘉陵江岸,走过了“牛角沱大桥”。我无精打采、步履艰难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无法想象,因为犯了“生活作风”问题,从此没有了政治生命,我将如何继续苟活。当我一步一步地抬着无比沉重的步伐,头晕脑胀地挪移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可令我无比惊讶的是,岳母和四个爷爷全在我爹娘家里呢。
“回来了!”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嗓子,喻玉梅就恶狠狠地冲了过来,一把拧住了我的耳朵,使劲拖着把我甩到了我爷爷、我爹和我娘的中间。然后,她就掐着腰逼问道:“你死到哪儿去了?你说---!你到底躲到哪个咔咔头里去了?你个天杀的,你个陈世美!你还想瞒我们到什么时候哇?啊---?”
我急忙厚着脸皮问:“怎么了,怎么了?不要胡乱冤枉人,我干啥子喽?”
“你---!你还敢不承认、你个王八蛋!”喻玉梅气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她不顾一切地扑了过来,使劲抱住我的左肩狠狠地咬了下去。她把满腔的怒火,倾泻在了她的尖牙利齿上,我的肩膀立刻被她咬的流出了热乎乎的鲜血。可奇怪的是,我的四个爷爷,竟然个个眼睁睁地看着任由喻玉梅咬我、啃我,却没有一个爷爷过来拉架。我一看势头不好,赶紧向喻玉梅求饶。我说:“老婆!别咬了,疼死我了。”
她果真松开了我,逼问道:“你说!我干妹妹滕紫嫣的事,是不是你干的?人家怀孕了,找上门来了。你说,该怎么办吧?”
我还嘴硬,装傻地问道:“谁干的,谁---?怎么会是我?”
“你还不承认?我让你不承认?”她又愤怒地张开大嘴恨恨地咬住了我肩膀的另一侧,也是把我肉乎乎的肩膀咬的鲜血直流,可我的四个爷爷还是那样无动于衷。我只好又服软认错。我可怜兮兮地地说:“老婆!别咬了。我说实话,她家卫生间门坏了,我去给她家修门锁,就一时冲动糊涂,跟她发生了那种事。可就那一次。我错了!我确实错了。老---婆!”
喻玉梅就松开我说:“想---,你就打电话给我嘛,我回家就是。可你干嘛弄出这种事?现在好了,出事了!你---说---,怎么办吧,你---说---呀?”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嘛。”我说:“我去找过她,想赔钱私了,我想她不会赖上我们的。”
“不会赖上?她已经伙着卢副院长,到咱家医院找四叔,全都一股脑地说了。说是他们梁院长干的好事,还让四爷爷给看看是男孩还是女孩?四爷爷看过了,是个男孩。就是说,是你的娃儿,还是一个男娃。人家滕紫嫣也说了,要是梁家不承认,可以去附属医院验血做dna”喻玉梅说。
四爷爷就点了点头,说:“我看过了,确实是怀孕了,确实是怀了一个男娃。头生孩,我号得出来,那个女人除了肚子里怀上的孩子,从来就没有生育过。所以,大哥、二哥、三哥,我们梁家孙辈里缺男娃啊,看有什么合适的方法,把这个孩子让她给生下来,无论如何抱到我们梁家养大,也好承继祖业。不然,我们梁家怎么办嘛?四个门里,生的全是女娃,这么大的祖业如何传承?”
“现在最关键是我家梅子。”我三爷爷说:“只要梅子看得开,剩下的问题就都好办?”
“呣,确实如此啊。”我爷爷点头算是把大政方向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