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不去（3 / 4）

“我知道你不喜欢热血电影，”老牛仔说，“你是个风骚的老家伙。”

看电影的人装束跟贾利·古伯也差不多，一身花格子衬衫，一顶卷沿的帽子，一双牛仔靴，靴子上的马刺亮晃晃的。老家伙像个硕大的土豆般躺在沙发里，把脚翘得老高，手里拎着一瓶白兰地。

老牛仔的名字，是尼古拉斯·弗拉梅尔，传说中的存在，炼金术第一人，“第五元素”、“贤者之石”的制造者！

作为学校的第一大闲人副校长尼古拉斯·弗拉梅尔，曾经大名鼎鼎的炼金大师弗拉梅尔导师，自从被校长昂热从德州用“友好”的姿势“请回”了卡塞尔学院以后，他就从炼金大师变成了学院的守夜人，然后就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个宅男。日常活动也就变成了研究炼金术，喝酒，看西部片，用自己的言灵——戒律，镇压校园里某些暴走的学生和一些装备部或者研究室里面跑出来的古代炼金装置。

也是卡塞尔学院的守夜人，副校长，炼金原理部部长。

昂热和老牛仔坐在一间布置简陋的小屋里，烛光摇曳着映照在他们的脸上。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烟味，似乎连空气都变得沉重了起来。

昂热皱着眉头，看着老牛仔手中的瓶子，“你什么时候才会换个片子？”

老牛仔无所谓地笑了笑，“等你什么时候把校长的位置让给我，或许会考虑一下。”

昂热叹了口气，这个老头子总是这么无厘头，但他也知道，老牛仔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这家伙觊觎他的校长之位太久了，估计他要是没了，这位老牛仔肯定比校董会那帮人还要开心。

他们俩沉默了一会儿，老牛仔把酒瓶很随意的丢在地上：“不过话说回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听了你的名号还不愿来卡塞尔学院的，那孩子可是第一个。”

昂热点了点头：“毕竟是夜知秋那老不修的孙子。”

“要不你快刀斩乱麻，把那孩子直接绑过来。”老牛仔说着，出了一个听上去不是好主意的主意。

“我没记错这句话好像不是这样用的。”

“让一个老人学习中文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折磨啦，再说了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总不能什么词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我们只要用的意思对方能够理解就好了。”老牛仔摆摆手，显得十分无奈。

“你开心就好。”昂热对此也是不做评价，“那孩子给我的感觉，让我看到了一个人。”

“谁？”老牛仔好奇地问道。

“用当下年轻人的话来说，那孩子就是恺撒·加图索plus。”昂热回忆了一下，接着道，“一样的叛逆，一样的桀骜不驯，而且比恺撒更难管教。”

说完这句话，昂热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一股清新的空气涌进来，让房间里的烟味瞬间消散。

“不过这孩子能行吗？”老牛仔依旧有些疑虑。

“华夏大概是世界最神秘的混血种聚集地了。”昂热回答的似是而非：“我们在华夏只有一个简单的分部，但每年都能招收到几位混血种，且都是散人，并非是来自混血种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