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闹迪化，战楼兰（1 / 1）
三兄弟缓缓进府，县令黄飞，獐头鼠目，肥头大耳，两眼环视曰：“三位壮士里面请！敢问那位是奋勇将军马承？”承曰：“县令唤吾前来，所谓何事？”对曰：“闲来没事请几位英雄叙旧。”沈帅大怒：“狗官，少装蒜。叫我哥哥前来，莫不是想取他性命？你这朝廷的鹰犬！”
说罢，三五个武士持刀杀入大堂。三兄弟相视一笑，三下五除二皆数被放倒。黄飞躲入台案，承将其扯出道：“狗东西，可认得你马爷这双拳头？”黄飞瘫倒在地不能言。马承怒打十余拳被程烁拦下道：“兄长，暂且算了此地不易久留！”
马承道：“留这狗官也是危害人间，不如放把大火烧了它！”三兄弟放大火烧迪化府！大火烧到一半，守城副将叶波利带兵赶到。三人急走，被其围困。叶波利手持大刀向马承劈来，承一个侧身躲过。旁边程烁，夺其军马，上马与叶波利对战。五回合，二人不分上下。十五回合，叶波利招架不住欲急走。被烁挑于马下。众人不敢近三人身，沈帅道：“这番已是闯下大祸，若是报上朝廷吾兄弟三人必将吗，满门抄斩！不如一路向西亡命罢了。”
程烁道：“爷爷生于天地间，不怕朝廷不羡仙！三弟莫慌，打退这帮杂碎再走不迟。”兄弟三人且战且退，退至巴桥。渐寡不敌众，三人跳桥躲入水中
傍晚时分，三人游至湖边。马承曰：“何处？”程烁对曰：“已过旧城，现至城外已是荒山野岭。”沈帅曰：“既已出城，不如边走边聊。”午夜时分，三人欲住旅店。马承进店道：“小二，十斤牛肉、三壶烧酒。”烁道：“大哥，不可多酒。此地尚不熟悉，谁知店家是否有诈。”承道：“店家能骗得过我，骗不过我手里的刀。”三人住店，马与程，沈二人寝则同床。
黎明时分，三人骑马继续赶路。遇风沙，不见其路。三人摇摇晃晃不能直行。沈帅道：“是沙尘暴，把马抓好。”程烁道：“哪里是北？”马承对曰：“风大，不能睁眼。跟着马匹行走。”
不知在风沙中行走许久，三人走出沙漠见一绿洲。沈帅道：“莫不是幻觉？切莫急躁！”程烁快马先行一步，只见此处是群山环绕，绿荫包围、胡杨茂密、土地肥沃。城外高墙如天庭门柱，几经周转似皇宫宝殿。有道是：“神仙下凡三百天，不见楼兰不是仙！”楼兰城，亦是如此！
兄弟三人缓缓进城，见此城中。男女皆穿长袍、佩毡帽。男持乐器、女奏歌舞。未进城中，先闻其声。城中老少皆慈眉善目，并怡然自乐。
见兄弟三人，问所从来。皆答之，遂即被楼兰王相邀于城中。楼兰王阿什提道：“阁下莫不是，北抗匈奴、南擒吐蕃的奋勇将军马承？”承对曰：“落魄之徒，愧不敢当。”裨将道：“来人，快给将军赐座！”
只见下人扔出三张圆凳道：“寒舍略有糟粕，还望将军见谅。”兄弟三人就地而坐，承缓缓抽刀欲杀之，沈帅按剑俯身于后。程烁练练作揖道：“小弟三人初来乍到，承蒙大王照顾。吾兄弟三人休息片刻，即可离开，绝不打扰。”
说罢，只见一女子身披轻纱，胡人长相，眼如秋水、浓眉，身材轻佻行路如摇风摆柳。行之兄弟三人前，一一倒酒。楼兰王道：“这是爱女，清河公主！”马承面目无色，程、沈二人连忙作揖。楼兰王道：“小女年岁已过二十，不知奋勇将军可愿入赘否？”
马承对曰：“吾为流犯，岂敢高攀？吾弟程烁，威风凛凛甚是合适。”楼兰王大怒道：“大胆逆贼，不知好歹。来人下了尔等兵器！”兄弟三人束手就擒，被关于马圈。
沈帅道：“兄长，何故不反抗？”程烁道：“兄长，有何高见？”
对曰：“今日，观之楼兰王庭早已脱离天朝管制。全军不行汉礼，吾欲取而代之！恢复汉制，今夜他们必是饮酒作乐。子时，我们一起行动杀楼兰王，控制楼兰王庭。”程烁道：“破楼兰之后，可将清河公主纳为吾妻？”马承与兄弟二人相视一笑道：“攻破楼兰后，楼兰王妃亦赐汝等当妾！”兄弟三人大笑之。
不料，此时一女子推门而入。兄弟三人大惊，沈帅欲用绳索勒之被马承拦下，只见此女身披白衣，头戴轻纱，双瞳剪水，眉目如画，胡人长相，绰约风姿，娓娓走来如洛神下凡！兄弟三人皆惊之！沈帅道：“此女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程烁道：“楼兰王妃亦不敢与其比美也！”
只见此女放下便食道：“三位将军请用餐。”马承见食如糟粕，有异味道：“此为糜烂之食何从下口？”对曰：“将军此番为下囚，若有大志定当保存实力。”程烁道：“姑娘何人？为何送饭？吾观姑娘打扮清新爽朗，不像侍女。”对曰：“小女二十有五，唤名阿碧。父阿鲁奇为王庭将军，特此命我来送便食，望将军海涵。”说罢转身离去。已过子时，兄弟三人解开绳索绕出马厩。沈帅着手抓一兵卒道：“今夜可有饮酒？王庭可有守备？”对曰：“众人皆醉。”兄弟三人横刀直冲王庭，马承放火、沈帅点灯。程烁持刀左右逢源，皆屠之。楼兰王大惊：“阿鲁奇，你的卫兵呢？”阿鲁奇起身抽刀，被兄弟三人擒之。马承道：“今日为何送饭帮我，又为何杀之？”对曰：“将军大义，老朽佩服。大王命令，老朽必从之。”说罢，三人将其赶出殿外。
此时，楼兰王手持弓箭欲袭之。阿碧起身越向马承，为其挡一箭。程烁遂即砍其首级，扔于殿外。部众皆降之，马承抱起阿碧，拔起腿部弩箭道：“吾今生不能以汝为妻，非英雄也！”还手抱之撤出大殿，程、沈二人按剑护卫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