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怎么回事(2 / 2)
阿霞刚跨进门,便发现收银台旁的邓季山不见了。一想,大概是太累上阁楼休息了吧?虽是这么想,心里还是不踏实,谁知道他会不会像麻崽一样说不见就不见了呢?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犇上楼梯。
刚一上来,便见赤着胳膊的邓季山正在换上衣。羞,连忙将脸转回,拔腿往回走。可就在这当口,巫却制止了阿霞的逃走,还硬是将脸看向邓季山。
阿霞气急败坏地暗暗咒骂着,“巫,你又怎么啦?你还真会挑时候,硬是要跟我作对。我可是女孩,有点矜持好不好?”巫倒没说话,只听邓季山问自己有什么事,阿霞忙着在跟巫较劲,嘴里“那个……那个……那个……”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较劲就得一鼓作气,可一张嘴便泄气了。斗不过巫,没法子,只好任巫摆布。
阿霞将脸正视邓季山,视线却落在了他胸前的坠子上。“咦,什么东西?样子好独特。”阿霞不禁问同体的巫,原来巫是被这东西吸引了,难怪他不肯走。见巫没有作声,明白是刚刚的盟誓作祟,便开腔问道:“你项链上的坠子是……”一时间说不上是什么,“黑石”、“黑矿”、“黑玉”一堆“黑”字开头的词从阿霞嘴里一溜烟地冒出。
邓季山笑笑,将上衣穿好,走到阿霞跟前,俯身低头,在阿霞耳畔轻声说:“嘘,别张扬,这可是我家的传家宝。”
此刻的邓季山在阿霞眼中少了些许冷淡,添了几分谦谦君子,温润如玉。阿霞心头顿觉柔情蜜意,忙老老实实点头答应,突然楼下店门传来声音,“谁?”邓季山一惊吆喝道,还意犹未尽沉浸在温柔气氛中的阿霞,冷不防被邓季山突如其来的骤变吓了一跳,暗骂道,“该死的白齐。”
听见白齐的声音,邓季山心头一喜,丢下阿霞匆匆下楼。
“你看见了吗?”巫向阿霞问道。
“嗯,好奇怪的石头,那是什么?”
“我不是指那个,我是说他身体。”
“嗯?”阿霞脸一红,驳道:“嘿,我说你就没听过一句古话,‘非礼勿视’?我一个女的干嘛要去看男人光溜溜的身子?我的脑袋又没进水,你当我锈到了?”显然,阿霞生气了。
“唉”巫叹息一声,“姑娘此言差矣,我并非不懂礼,只是我要你看的是他身上异于常人的白。”
阿霞当然看见邓季山那一身比女人都更为娇嫩的白,也知道那白让不少女人都为之羡慕。但那又怎样?她只当是自己碰到了“白马王子”,却不曾想到那白竟还透着古怪。
感觉阿霞已将怒火压下,巫又说道:“方才瞧见他的身子我便感到不对劲,再看见那坠子更是惊讶。他的白始于胸,而渐散。他的阴寒之气亦是始于胸,而渐扩。他胸前佩戴之物定有蹊跷,只是此物我未曾见过,更不知其名。”
听了巫的话,阿霞也渐有同感,不禁对邓季山佩戴的坠子生起一丝好奇。邓季山胸前的白可谓是像雪一样晶莹剔透,特别是在那坠子附近的,更是如此。到了脖子以上才像点人样,大概是那些部位有阳光照射吧。
阿霞淡淡笑着,“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看看你们邓家究竟有何秘密,你邓季山又是怎么回事,还有那坠子到底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