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告别（1 / 4）

陈明躲在阴影里，看着众人慢慢离开，先是顾莉的父母带着顾莉往山下走支，大家也就陆陆续续离开了，再到最后一个人离开后，四周一片空寂。

天地间就只剩下陈明一个人。

枝上黄鹂娇胜柳，黄鹂欢快地在枝头上跳跃，繁花盛开，蜜蜂依旧地在穿梭采蜜。

四野繁华，鲜花依然盛开，鸟儿欢快歌唱，独陈明孤寂落寞。

陈明本想按照顾莉的喜好，把这里最有历史、最古老的东西和她分享，讨她喜欢，谁知却弄巧反拙。

他看到顾莉委屈而又恐惧的背影，眼睛呆呆的，就望着她离去的身影，那脑袋空空如也。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星星点点的东西掉砸在头上，才猛地醒过来，这才留意到天色向晚，一群小鸟投林，一堆零星的鸟粪掉到头上了。

他用手拍了拍鸟粪，正想往前边是走去。突然“啪”的一声摔倒在地上，原来站的时间久了，双腿已经发麻了，走不动了。他躺在地上，等身体活动开了，才慢慢地爬起来，回去到天边寺里去。

他躺在床板上，眼睛直直地瞪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回忆着，那美好的时光。

时已半夜三更，他突然又想起那个战士的八套姿势，忍不住站起来，手舞足蹈，依照那八套姿势舞了起来，他记忆力很好，还原得像模像样。

随着姿势展开，一种意识闯入陈明的大脑，陈明脑海里浮现出八个字：“天大地大，任我遨游！”

做完最后一个动作，陈明将双手交叉叠放在腹前，再控制不住嘴里，大叫起来：“哈哈哈哈……”一连叫了十声，一口气才平顺了下来。

陈明吃惊地打量着自己，怎么自己会叫了起来？自己竟然无法完整控制自己。

陈明又重复练了一次那八套姿势，这一次他就特别小心留意每一处动作，留意自己的呼吸运转。这八套动作结束后，他还是控制不住嘴巴，还是“哈哈哈哈……”大叫起来，这一次叫了八九声才停止，原来是这套功法最难控制的是自己的呼吸。

陈明一共练了十二次才终于控制住自己的嘴巴，但是呼吸仍是有些不稳定的情况存在，他姑且将这套功法叫做“哈哈功”，这套功法的发明者将意融入在动作中去，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天才，这套功法深不可测，待日后再慢慢细细体会。

练完功之后，陈明坐在床边上休息，双手托着脑袋，眼睛无神地发呆。

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说：“你有什么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