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四象穿山剑 魂台饕餮城（2 / 2）
客里相逢听篱角。
黄昏言自倚修，
竹照君临惯胡桃，
暗忆江南江北涛。
佩环月夜归来，
化作此花清幽。
犹记深营旧事，
人正睡里近蛾眸。
莫似春风不盈盈，
早与安排屋藏娇。
还教一片随波去，
却怨玉龙哀曲聊。
恁时重觅幽香，
已入小窗春潮。
岳光寒还想狡辩，姜盼犀脚下微微用力，岳光寒抵挡不住，于是说:“姜盼犀，妫池羽，你们何必咄咄逼人？妫池羽，你们陈国怎么样，不也想称霸么？只是实力不够才老老实实！姜盼犀，你呢？你们齐国如今有几分势力，就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你哥哥凭什么召开武林大会？他一没资格，又不是在武林节日举行，也没有预先通知，就他一句话，就调动天下豪杰？开了会你那哥哥做了什么？大会成了你哥哥个人秀，他肆无忌惮，胡说八道！你哥哥把天下英雄当提线木偶，居心何在？看得出来，你哥哥就想称霸天下，甚至还想问鼎周天子的权力！你们谁是好东西，你们凭什么指责我？”这岳光寒人称九手老魔头，在江湖上混了数十年，嘴皮子更是老辣。妫池羽可不是温和的人，她看岳光寒这么嚣张，按耐不住怒火，又拿过那把毒血刀，说:“别跟我们整没用的，说为什么假扮班文亮？好好回答，要不宰了你！”岳光寒看了，有几分害怕，但还是说:“我不会说，你也杀不了我。”妫池羽听了，气的暴跳如雷，说:“好大的口气！”说完挥刀就砍，忽然一阵劲风袭来！劲风来自那帮部下，其中一个人黑衣罩体，斗笠罩头，来去飘忽如鬼魅，动作轻灵似空气，劲力之强悍，令姜盼犀大吃一惊！妫池羽由于力气不能尽展，更难当其猛烈！姜盼犀危急存亡之关头，全力以赴，猛的双掌推出，打在衣服上，竟如无物！姜盼犀惊骇无比！她施展出至深般若之力透过时空袭击过去，那黑影人一震，乃反手三掌奔妫池羽打去，姜盼犀怕妫池羽有失，腾身飞起把三掌击回！但着力处有如虚空，十分诡异！姜盼犀吃惊不小，难道这就是幽冥世界的功夫，但宇宙有统一的法则自己的武功已达到自然之境界，就是幽冥高手，一样抵挡不了才对，怎么此人功夫如此特别，且在这人身上几乎感受不到生命气息！姜盼犀在此时也不容多想，把妫池羽拉在一边，护住了她，随即回身一掌，用了真力，黑影人挥手来迎，却被打得一个踉跄，倒退十多步，黑影人吃惊不小，不禁愣了一下，赞美道：“好功夫。”随即回身飞去，姜盼犀也没再追赶，只是扶住妫池羽站好。这时候黑影把岳光寒救了回去，黑影又隐匿在人群里。岳光寒喘息未定，站在那里不动。狂傲白龙赛也想趁机走，姜盼犀用隔空断魂掌拦住了她，说:“你该知道你的处境！姜妫兵！”狂傲白龙赛看到隔空断魂掌，吓得一哆嗦，没敢动。姜盼犀凌厉的目光扫过狂傲白龙赛的脸颊！狂傲白龙赛也是冰雪聪明，说:“凝脂公主，毒确实是我的，但我也没有解药，这个毒也不是解药能解的，需要自身内力，经过九九八十天才能去除，公主内力通天，应能轻松办到。”妫池羽不等她说完，啐了一口说:“放屁！大敌当前，我们怎么能消耗内力？”狂傲白龙赛闻言伸了伸舌头，说:“妫女士，何必愤怒？虽然现在不能，以后回王宫可以呀！因为我的毒为五行火属性，你们不是有江湖人羡慕无比的雪莲丹么？雪莲丹是水属性，水能克火，吃了能暂时压制毒性！等你们办完事，回去慢慢驱毒也未尝不可！”姜盼犀听了此言，她结合内力试探，知道狂傲白龙赛所言非虚，于是把仅有的三颗雪莲丹要给妫池羽，妫池羽连忙止住，说:“前途凶险，怎么能浪费药，我现在顶得住，姐姐留着，在紧关节要时再用！”姜盼犀不准，强要她吃，妫池羽勉强吃一颗，余下两个一人一个带在身上备用。姜盼犀不是婆婆妈妈磨磨唧唧的世俗女人，对此也不多说，于是转过头问岳光寒，说:“看来此行，你们可不仅仅只是信上说的那么点事了！”岳光寒说:“信上是一点事，四象穿山剑可不是普通东西，何况一万把？得到了，很可能称雄阴阳两界！”姜盼犀听了，说:“信的内容我们没必要在这大肆宣扬，至于是不是全部，你也不会说实话！我就问你，刚才那人是谁？”岳光寒听了，冷笑道:“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姜盼犀闻言，笑着点点头。妫池羽怒道:“你找死？”岳光寒说:“狂傲白龙赛的毒有多烈，你不是不清楚，别装腔作势了！”妫池羽说:“狂傲白龙赛已经没有了，她现在叫姜妫兵，是我们的人，毒是她的唾液为主合成的，她自然能知道解法，你何必多操心？”岳光寒说:“她是制毒的，但毒是不受控制的，制毒的也难以驾驭！这就像妈妈生的孩子，孩子长大了，妈妈也控制不了的。”妫池羽听他诡辩，气的又要动手，姜盼犀止住，说:“岳光寒，咱们出发吧。”岳光寒闻言一怔，说:“出发，去哪？”姜盼犀说:“饕餮城。”岳光寒说:“什么饕餮城？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姜盼犀忽然施展隔空断魂掌，岳光寒突然被打一颤！姜盼犀说:“你该知道，我现在还能轻松猎杀你，虽然可能会付出一点代价，但代价不会太大，你的代价就大了，你会丢命！”岳光寒目中也有了恐惧，这时候时空震荡，那个黑影人恍惚里，站在岳光寒前面，岳光寒等大众目中都有惊惧色，黑影人发出隆隆声，如同狂风，说:“我答应你一起去，但希望你守规，否则你的命难保！”妫池羽看着这黑影，说:“守什么规矩？是天下的规矩，还是你的规矩？”黑影人说:“别说没用的话，守什么规你们应该有数。”妫池羽还要发怒，姜盼犀摇手令止，问:“你们去饕餮城，主要目的不会说，但总有能说的事吧？约略说说一些不秘密的事，让我们心里有点数。”黑影人听了，说:“着多次去饕餮城，这对我来说也不是秘密，和你们给我讲的那段旧事也无所谓，当年我和部下离开了尘世半年，世人以为我是隐居了，其实我是去饕餮城。不过我真没发现我也入了别人的局？在我幼年时候就有人带我去饕餮城不知道究竟干了什么事，我暂时无从得知！我只知道从饕餮城回来后，我原来病歪歪的身体就好转了，不再体弱多病。本来感觉那人应该是救我，后来发现那人也有企图！很显然，我身上的秘密和饕餮城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当年那人想带着我去饕餮城，想必也是和一些秘密有关。只有我亲自出面，才能破解饕餮城那里的局，如果我不去，那就没法去破局。”
姜盼犀听黑影人说半天，虽然绕来绕去，但对饕餮城越发好奇了起来，那地方一定要比想象中的要诡异得多。不过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黑影人不会无缘无故地提那些事，至于那个人是谁估计黑影人也不会说，且姜盼犀分析黑影人很可能清楚知道了她和妫池羽俩的身份。姜盼犀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疑惑地对黑影人说：“你这裹得严严实实，说话不着边际，你多次去过饕餮城？你去干嘛了？你本事不小，去多次也没干成啥事，你是不是想让我们一起进去，帮你查探那里的什么秘密？”黑影人忽然隐隐约约变得慈祥，静静地看着姜盼犀，他收敛了气机，不再狂傲，就像是个温和的兄长，他说:“公主，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跟你提这么多事？”他问姜盼犀。姜盼犀摇了摇头，说：“不知，也不敢好奇。你愿意讲，我就好好听着，不愿意讲，我也不会多问。”黑影人闻言，忽然说:“是百家岚教你万事都要如此谨言慎行的？”黑影人突然这么问姜盼犀。
姜盼犀心里咯噔了一下，寻思此人怎么知道这么多，这些江湖人果然骗不过，看这武功金字塔真正塔尖的高手，似乎藏着很大密谋。但姜盼犀还是比较冷静，防止黑影人是有什么阴谋企图。姜盼犀说：“我就是跟着那些老前辈学的武功，武功本来就学的累，哪里还有那空闲受教于老前辈们的江湖生活教育啊。”黑影人很神秘的一笑，说：“其实我比你更要了解你自己，你愿意如此冒险趟这场浑水，那你就是侠肝义胆、巾帼英雄。你想做那济世救人、义薄云天的女侠那你就是女侠。甚至你想做那站在武林巅峰的武神，天下第一的武皇，你就是武皇。”黑影人这句话彻底攻破了姜盼犀的心理防线，姜盼犀差点一下子以为他是自己的好朋友，黑影人的强大超乎了姜盼犀的想象，感觉在黑影人面前，姜盼犀自己觉得就像是个小孩子。姜盼犀忙一拱手地对黑影人说：“对不起，不认同你的话。你对我们隐瞒了身份，你确实是高明，你想做什么事业，就不得不隐藏身份。但如果你不伤天害理，没人管你。如果你伤天害理作恶多端，那就由不得你！”黑影人还是神秘莫测着问：“你是不是觉得天下厉害的武林高手都想图谋什么宏图霸业？你有没有想过，也有人为情所困，也有人想逍遥自在，但他们却必须冷酷到底，为霸业不择手段不遗余力，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姜盼犀沉默片刻，摇了摇头。黑影人却突然对姜盼犀说：“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是你们齐国也要杀尽天下反对者呢？你那哥哥虽然对你慈爱，但对天下人可是手段不软！他野心勃勃，可不是安分者。”姜盼犀面露一丝不安，黑影人这句话是姜盼犀一般想也不敢想的，但她知道哥哥的野心真的很大。姜盼犀忙说：“你就别跟我开那没用的玩笑了。列国纷争，原因复杂，宏图霸业，谈笑成空。他们怎么做与我何干？我只想做个与世无争的小人物。”黑影人摇了摇头，说：“你真想做个小人物？那你为啥学武功？你如果甘心平凡，你不会走到这里来。”姜盼犀说：“我没有办法，从我看到信那刻起，我就不能置身事外，我有我的使命，那就是为保护苍生，尽我的力。”黑影人听了，突然说：“没人能决定你走什么样的路，路的终点通向哪里，只有你自己能决定。”姜盼犀突然觉得他这句话有点熟悉，很快我就想到了当年那些师傅们，那些师傅们，也和她说过类似的话，师傅们觉得她单纯，没必要被权力世俗束缚，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姜盼犀说:“行了，言归正传。我跟你说听你高谈阔论，是有几件事要给你交代一下。饕餮城不是一般地方，那里虽不是阴界，还不算世人禁地，但却比禁地还要古怪。可以说那是一个规则之外的一个地方，那里秩序特殊，跟哪都不太一样。但我必须要去，因为这关系到了苍生，你呢，说话阴阳怪气，我没法信任你，那么我们一起去，你给我们做个保证，第一不允许下暗手，第二不能下毒，第三不能弄机关害人。”姜盼犀笑了笑，对黑影人说。
黑影人点了点头，认真倾听。姜盼犀继续说：“那地方具体是什么样，信里面有点大概讲解，那些你们估计也清楚就不啰嗦了。进去之后，必然危险至极，你们去过，有防范，我们从未去过，如何注意，怎么保证我们的公平，因此要求你们遵守我说的几条。”黑影人说:“公主，你虽单纯，并非平庸之人，就不必兜圈子，说那些话，那个保证就算我给你了，有什么用？如果有杀你的心，所有保证都不如自己的本事大有用？你记住三点。第一点，在饕餮城尽量不要起冲突，能忍就忍，在那里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被杀。哪怕是我或者江湖上的老一辈高手，如那江湖第一的百家岚，甚至周天子以及各国诸侯王，也不能保证可以在那里安稳活着。”黑影人第一个提醒就让姜盼犀冒出冷汗，这太夸张了，他提到当今那些世上超级武学大拿和权力霸主，他们进去都有危险？这饕餮城到底是个怎样的诡异之地？黑影人接着说:“第二点，进去后你们想办法找一个叫赤煞楼的地方，那里未必真的是一个楼，有可能是一座宫殿，也可能是一座山庄，甚至可能是一个坟墓。当年幼年的我就被带着去的赤煞楼，在那里帮我种下的因果。”说完，他用手给姜盼犀递来一块赤红色的令牌，姜盼犀一把接住，发现上面只写着两个字‘赤煞’。黑影人又说:“第三点，如果在里面真的遇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拿出这令牌，找一个叫风赤颜的人，她在饕餮城的地位很高。”姜盼犀郑重收好令牌，同时对黑影人这个人越发的好奇了，他懂得真多，不过看样子他是别有用心的野心家，他掌握了历朝历代传下来的饕餮城核心机密，这可以理解，可是他为何嘱咐她做那些事呢？他都很了解没问题，他为什么帮她？姜盼犀疑惑既然一起去，他为何让自己去找什么赤煞楼，姜盼犀很好奇，他为何要帮她呢？她真的该信他吗？黑影人说:“公主，得快点过去了。我知道你有很多想要问我的，但有些事一旦说了，反倒不好。我布下的局就未必灵了，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回答你一个问题。”黑影人扭头看了一下，对姜盼犀说，姜盼犀寻思了下，问：“你为什么要帮我？”黑影人用嗡嗡作响的声音笑了笑，说：“我幼年就与饕餮城结下不解之缘，我也因此卷入了权力的游戏中。但江湖上几乎没人知道我之前是干什么的，其实之前我也是个读书人，四书五经六艺经传，都融会贯通，也能算个博学多才之人吧。只是因为我一直练习武功，机缘之下我混迹于武林当中，也曾拳打英雄脚踢豪杰。这么些年，我结识了一个改变我一生的人，因为那个人我踏入了争霸之门。在那个改变我一生命运的人的介绍下，我认识了很多王侯将相，也认识了奥魂宫一些高位之人。”
听到这，姜盼极为震撼，虽然只是三言两语，但黑影人还真是一个奇人，读书、武夫、侯门，这男人一生梦寐的东西他居然都尝试过。而他早早入武林，之后入权门，现在又当上了一个头目，连岳光寒狂傲白龙赛都听命于他，等于说他鱼跃龙门，成了这位高权重的天字号武林霸主，可见他是一个天纵奇才。黑影人突然又嗡嗡嗡笑了笑，说：“我不是一个天才，只能说我的领路人比天下任何人都要厉害。我和很多江湖人有过命的交情，不瞒你说，我入权门并不是为了荣耀，更也没想过天下苍生。当时想的很简单，我要和那些人一起改写天下历史。我和侯门那些人有的在明有的在暗，我用江湖上的机要文件帮侯门一起破解国家争斗谜局。只是在其位谋其职，这江湖和权力场的人混久了，心里倒也装了些关乎天下霸权的野心。”说到这，他突然道：“不过脱了这身权力服我就不再是江湖霸主了，但你永远是我尊重的，虽然我们是敌对。不过敌对并不影响我们惺惺相惜！”他表明了他的立场，让姜盼犀动容。
坦荡承认，拿得起，还能放得下。姜盼犀相信，当年他和江湖人以及侯门人一定做了很多事，他们之间的情感以及经历，一定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得出来的。难怪此人有雄心壮志要改写天下历史，难怪他一直在精心布局，原来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当年总觉得世上美好，但哥哥总要我狠下心不要心肠软，哥哥从来都没有骗她，哥哥有的时候说她太单纯也不是在安慰她。这天下弱肉强食，由于她武功高强又阻挡一些人的野心，可能导致想杀她的人很多，他们对打未必是对手，但人多势众又经验丰富狡狯无比却很危险。原来这些人身后，竟然还站着一个巨大集团。黑影人从没对天下江湖表露过自己的态度，江湖上没有他的传说，但他一定在从中斡旋，他才得以成长到现在这样。“行了，走吧。公主，记住要好好活着。你应该为自己活着，但你心怀天下，你不是为自己而活，甚至也不是为齐国而活。等你从饕餮城出来，等你处理完与饕餮城的矛盾。也许你就知道自己肩上扛着的是什么，也许我们会终极一战。”丢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黑影人竟然不回队伍，大踏步走向了远处。姜盼犀大喊:“”你怎么走了，你不一起去？”黑影人边走边说:“你们先行一步，我随后就到。不过你最好别盼着我去，对你们没任何好处。”说完人已经消失。虽然还有很多疑惑想问黑影人，但姜盼犀也知道他今天给她说的已经够多了，也就没必要再纠结，毕竟路是自己走的，而且真相从别人嘴里讲出来，与自己亲手探寻，亲眼目睹终究有区别。但姜盼犀看到黑影人走了也就明白他为什么把令牌给自己了。于是姜盼犀带着妫池羽，狂傲白龙赛跟在她们身后，也快步走向了岳光寒他们。来到岳光寒面前，姜盼犀直接对他说：“既然谈好了，就出发。大铁箱子也没什么用了，估计你们也早就发现箱子得一些问题了。你们带路。我的条件很简单，我姐妹俩也要跟你们一起。我们这个济世救人的任务要执行，和饕餮城有关，你们既然有办法进来也应该有办法出来，到时候把我姐妹俩也一起带出来。”岳光寒点了点头，笑着说：“可以，但是饕餮城是什么地方公主应该清楚。要是你姐妹俩死在里面，我可不能确保完成任务，我们可不负责当保镖。”姜盼犀道：“不需要你们当保镖，主要是你们别偸施暗算就行。如果真因为饕餮城的凶险导致死了，那是我们本领不济，怨不得别人。”这时，岳光寒队伍里那表面上的领头的一个人，突然开口问：“公主，这条件不难。但我斗胆问一句，这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和我们合作？”看来这领头者还是挺有城府的，怕着了姜盼犀她们的道，问出了心中疑惑。姜盼犀这才反应过来，她也狐疑地看向了那领头者。起初还真没太在意这家伙。妫池羽刚才听了半天，如今显然急不可耐，她说：“你们这帮人，倒是个人才，我姐妹就喜欢你们这种厚颜无耻的坦荡，你们这种有特殊才能的武林高手，野心很大，说话也坦白。所以我们单独给了你们一个考验任务，就是与我们合作，如果你们能顺利完成，我姐俩将被收编你们当我们的徒弟。”妫池羽说话竟然有一些调侃和讽刺。听了妫池羽的话，岳光寒瞬间就不情愿了，他说：“你们姐俩的手段是特别高，但进饕餮城也一定和利用我们有关，我要带你们进饕餮城本来应该让主人定夺的。如果主人觉得你们没问题，带你们我没意见。”姜盼犀笑了笑，点头说:“别再刷花样了，那个黑影就是你们的主人，他说了你们不敢不听的。”这时狂傲白龙赛也看了过来，姜盼犀对狂傲白龙赛进行了简单沟通，因为必须晓以利害，她才能听令。一切都说好了，随即众人启程，奔赴饕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