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书信(1 / 2)
某年某月某日。
一个小木屋,一张小桌子,一支笔,一张纸,一只白皙的手握着笔,不过祂好像不是很擅长书写,动作有些僵硬,虽然跳起的肌肉证明祂很努力但字依然是歪歪扭扭。
至尊上:
许久未见,祝您身体安康。
如您所料,哪怕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那只狮子也没有直接扼杀我们,而是看戏一般的当起旁观者,虽然早就做好准备但这种傲慢还是让我感到气愤,我们一定会给他搭一个大戏台,在他进入这场戏前毁了这里的人,狠狠的打他的脸,不过我再怎么想要弄死他也实在办不到,(划的漆黑,对不起尊上我又跑题了,目前梦魇之种发育良好,已经达到可以收割的程度,而那些家伙,该灭口的都已经灭口,该洗脑的都洗脑的差不多,虽然几个不小心被我弄坏了,不过我预测好了所有可能,我很快做好了应对,不用担心。
暴露的据点我已经清理干净,他们什么也别想查出来,而那几个暴露的家伙我已经安排好顶罪的了,这种程度的骚乱没有确切的证明哪怕龙使亲至也不能参与,嘿嘿,人类可真奇怪,对敌人不管不顾,对自己人倒是咬的比夺食的狗还紧。
再次倾佩您的智慧,缺乏证据的龙组完全过不了审核,哪怕是那只狮子也只能独自行动,而他袖手旁观也是在您的预料之中,我们的计划无比顺利,只是属下发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问题,您知道我不是一个乐观的人,在此向您唠叨了。
前不久的蜃岛之乱实属无奈,我们大多不善打斗,次品也拦不住他们,收割将至我想把损失降到最小,所以我控制了一枚暗棋让他打开废弃的灯塔,蜃岛虫对强光极敏感很快就醒了,那家伙可真贪婪,连我们也想吃,还好若土老爷子给力,否则连我们也差点反锁在里面,而放在蜃岛运送的包裹也拿到了,下一个阶段很快就可以开始。
另外,我发现了几个人,他们有些奇怪。
一男一女,两女,他们分别踏入一处据点,目前还没有找到忽视幻术的原因,为了减少事端我没有杀死他们,后两者白头发的一个拆了据点虽然那不重要,但我从她们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味,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错觉,所以一直盯着她们,而前两个据我观察是普通人,但按理来说附在他们身上的我应该会修改掉他们的记忆,但最多只需要两天,而那些“我”至今仍在运行。
在此以下,乃是我个人的忧虑,请原谅我的大不敬。
我丝毫不会质疑尊上的意志,但泪实在太过不受控制,我始终觉得将祂视为同伴是一件很危险的事,祂看我的眼神就像一个人类幼崽盯着那些透明柜子里的玩具一样,我毫不怀疑当那些阻碍祂的东西消失以后会把玩具玩的如何破破烂烂,等腻了再被祂丢掉,我亲眼所见,祂真的很危险。
还有,那些眼线的死,我很抱歉,我愿接受任何处置。
一只苍白的手将纸折叠好随即仰头吞下,裸露出的皮肤无一例外的极度苍白,犹如白玉。
……
莎莉丝特家的客厅,一声声喊叫要破天,在此为物业点个赞,隔音保密性还真好,现在都没有邻居上门理论。
“疼疼疼疼疼……疼!”
金色的细针退出了皮肉,绑着四肢的金色锁链随机松开,十字架上的人咚的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