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山村（2 / 4）
在人群中，其实还有比那老汉还要虔诚的人。那人是这村中的“老人，”也是这村子的村长。村长是个中年模样的男人，鬓角有些白，身上穿着一袭白的吓人的缟丧服，这会正跪在阁楼外一处暗红色的木板上，双手合十，紧闭着双眼，口中念念有词的在说道些什么，也有可能是在诚心祈祷，好和那并不与人交流的山神爷交流。
男人对面是一座黑色台案，台案有三层，越过第三层。才能看到在袅袅香烟中有些不太真实的山神像，在他身后，还跪着十来个人，倒是这十来个人皆穿着白色的祭服。同样跪倒在地，却不像是为首的那人一般虔诚。
泥土雕塑成的山神像外面画着彩漆，那是一种大体泛着暗淡亮光的泥土色，除去这色之外，便还有些红白之类的颜色。
“你瞅见没。”
“瞅见啥啊！”
“那泥像脸上好像裂了道缝。”
“那，那裂了道缝。”
“就鼻子那啊，你没看到吗！”
“现在看到了，不过那缝好像还在变大！”
“应该是吧。”
说话的两人，一个叫做许十五，一个叫做白鹿，先发现那山神像脸上出现裂缝的人，正是许十五。倒是话在嘴边，又是一变。
“白鹿，你说小雪那小丫头片子，长的还怪疼人的咧，咋一中邪，就变成了那般模样！”
“你在问我？”
“我不是在问你，还能问谁啊，你看看周边，还能有几个和我们同岁的人？”
“也是哦，你说他们都去了城里，能干个啥。”
“不知道，大人们不都说他们是去城里参军了吗？好像也有些个人是去了那北狼卫里当杂役！”
“参军啊，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