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章 天子薨了(2 / 3)
“张常侍,小的愿取兵符,率宫中禁军,前来驻守宫门,何进真来,一百个头也不够砍的。”
一群小宦官,七嘴八舌,玩花样似的讨好张让,说得何进已经案板之肉,只待宰割。
张让和何进不同,何进好虚的,而张让玩阴的。
只见张让将一道诏书丢给身边的小黄门,吩咐道:
“去!请禁军统领徐将军,率一万禁军到宫门口守着。不敬洒家,他不是说擅防守,叫他去和何进对阵,看矛与盾,谁利。”
宫外,有何进和张让作对,宫里也有,禁军统领大将算一个,而曹腾算半个,只敢在暗地里下绊子。
“事虽大,要跟何皇后的胸襟一样,懂进退,知大局,两手抓两头硬。大长秋,若事有不虞,你去请何皇后,上宫墙,告诉何进,储君乃何皇后之子,令他退兵。”
张让做事滴水不漏,不止面面俱到,还喜欢留一手。
“喏!张常侍放心,有何皇后在,谅其不敢乱来。洒家这就去找何皇后。”
曹腾恭敬地接受了张让的调遣,同为宦官,势力也分大小。
天子身边的红人,才是宦官之首,人家张让服侍天子,连天子都得喊爹了,曹腾这前天子身边的老宦官,拿头去和张让比
等曹腾一走,张让又支走了不少小宦官,仅留下五个中常侍,和十来个小宦官,这些人皆是张让的心腹。
“好!你等从入宫,就在洒家手下做事,洒家视你等亲如阉根,今儿另有大事,洒家就不瞒你等了。”
“天子天子薨了。”
张让的话,一说出口,众宦官人人变色,面露恐慌,擦了粉底的老脸神态各异,像集齐了京剧的脸谱。
“张常侍,此等事,开不得玩笑啊,吓死洒家了。”
“陛下,陛下近来磕药磕得多,不过小疾,天子尚在,说天子薨了,是大罪啊。张常侍慎言。”
“张常侍,你是拿我等寻开心,对么?这个月的孝敬,小的们是缴足的了。”
“天子真薨了?没了天子撑腰,屠夫何进岂能饶了我等?”
宦官们更慌了,比刚才听说何进带兵来攻打皇宫,还要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