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态面纱(1 / 2)
诺瓦尔小心将这“蛹群的遗物”收入魂珠空间,双拳紧握,在这里伫立了许久。他很愤怒,即使他并不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就算只是将这里的人全部杀死,诺瓦尔也无话可说,毕竟乱世之中死亡已经变得平常,可为何会发生这一切,被截断四肢,然后像着蝼蚁一样被堆弃在这里。
肯尼斯是对的,就算他还未曾见过那史东薇尔的王,什么黄金一族的后代葛瑞克,但他依旧对其所作所为感到无比的愤怒。而且“接肢”葛瑞克,这又何尝不是在说明,葛瑞克本身,也是一只毫无人性,一心想要凭借歪门邪道只为求得力量的怪物“蜘蛛”呢?
诺瓦尔本来对杀死葛瑞克没什么想法,他所想要的,只是安全通过史东薇尔就好。但是现在,即使不是圣人的他,也因其而愤怒,他发誓,一定会杀死这个家伙!
少女的同伴应该就在其中,但诺瓦尔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将少女要说的话说出口,沉默了一下,在一声叹息之中离开了。他想或许那些无法安眠的灵魂都应该会附着在这遗物之上,而少女自己能与灵魂对话,那么少女的事,就让她自己来做吧。
大厅一楼已经没有其他门可以进了,他向着来的那道门望了一眼,成群的士兵一个都没少,大概是那个神秘的褪色者还没有回到这里,他便先上楼去看了一下。楼上有一个走道以及两扇门,其中有有一扇门的门扇紧闭着,而门前的走道由于没有光源照射,显得有些黑暗,但诺瓦尔依旧在隐约之间,看见了一名敌人。
他又往另一道门中看了一眼,似乎是什么用餐的地方,正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方桌,周围摆着不少椅子,还有一个银甲士兵,手中握着长戟,在餐桌周围来回走着。他看得出来那个银甲士兵不简单,其穿戴的铠甲与其他人都不相同,甚至与这里可以说有些格格不入,因此他并不想轻易将其扰动。他俯身躲在走道的黑暗之中,小心注意着那个暗处士兵的一举一动,然后趁其不备,握紧猎犬长牙一刀上提,巨大的刀锋直接将其撂翻在地,然后他对着地面一刀刺去,将其杀死。
他小心转头向后看了一眼,似乎没有引来银甲士兵。他捡起地上掉落的布甲装备,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扔进了魂珠空间。他尝试着打开门扇,可似乎从另一侧锁上了,他还透过门窗在内部看了两眼,似乎是个展台,而下面就是大厅。
既然无法进去,他便只能去最后一个门了。
那银甲士兵身上的铠甲不停地哐当哐当,每走一步都是一个声响。等他一回头,诺瓦尔迅速潜入其中,准备直奔另一道门。可就在银甲士兵回头时,诺瓦尔不得不先停下脚步,然后小心地绕着餐桌,躲在椅子后面,小心其的视线,然后他看见了一侧堆砌着椅子的台子上有一个宝箱。或许他不得不杀死这个家伙了。
他不再有所顾虑,直接慢步跟在了银甲士兵的背后,陡然一刀斩下,又拿出短刀使出战吼,让本就被打得失去平衡的士兵又踉跄了两步,然后他紧跟了一招猎犬剑技,一刀将其砍倒,并与其拉开了距离。
士兵迅速站了起来,似乎有些愤怒,不知为何,他的每一次挥舞长戟,都能带来一阵旋风,一圈又一圈,将他周围的一切都毁的粉碎,最后猛地一顿,蓄力一挥,带着飓风直朝着诺瓦尔冲去。诺瓦尔不退反进,跳刀一劈直接将其攻击打断,随后一顿猛的输出,将其斩杀。说难道也不怎么难,应该说是似乎武器的重量以及使用武器的方式都会对压制的效果会有所影响。如果他使用君王军大剑可能杀起来就不会那么的轻松了。
他收好士兵掉落的长戟,看着这里一片狼藉,他也不知道这些士兵到底在守护些什么,战斗的方式根本不会顾及到周围的一切,似乎只想着杀戮,那他就更不明白让这些士兵守护在这里的意义了。
不过这些与他无关,他也只是想想,注意力便被宝箱所吸引去了。来到宝箱前,他哈了口气,然后搓了搓手,缓缓打开宝箱,一个面纱模样的东西出现在他眼前,似乎就只是个贵族或者是王族的饰品。
当然诺瓦尔是不会相信就这么简单的,他直接对它放了个鉴定咒语。
拟态面纱,此为葛瑞克被赶出王城罗德尔时,大量携出的珍藏品之一。以“玛莉卡的玩心”之称闻名。似乎精神力可以催动它改变些什么。
诺瓦尔脸上逐渐露出喜悦的神情,这不就是可以转变成其他模样的道具吗?或许他可以凭借着它来安全通过士兵的重围,甚至可能直接到达葛瑞克所在的地方。他小心捧起面纱,然后将其戴在了头上,用催动战技的方法尝试着催动它,随后它竟然开始散发出一道光辉,然后就再没有其他变化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精神力在一点一点地流失,但却不知道自己地变化所在,直到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消失了,只剩下在自己脚下有一个巨大的老鼠尸体,似乎此刻看来他就只是这一具尸体罢了。
他缓缓移动,而脚下的死老鼠也一起移动着,可当他拔出刀的那一刻,一切都恢复了,面纱与他之间建立的联系也被中断了,看来在进行拟态的时候是无法进行攻击的,甚至也有可能是无法进行其他任何动作,只能简单的移动。
但尽管如此,依旧让他十分兴奋,这何尝不是一种办法呢?
他进入另一道门,在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是一个小房间,边上有着一个火炉,桌子边还躺着一个尸体。这个尸体还是完好无缺的,看来只是自然死亡罢了。当然他口中的自然死亡并非老死病死,只是指代对于这个世界中的自然死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