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区别(2 / 3)
“我……”
公孙瓒还想说话,江哲这个做戏做全套的家伙强撑着身体站起来,单膝跪地说道。
“姨父,请不要责怪兄长。
人有所长,兄长天生是那破胡虏的将帅之才,论统兵作战,小子是拍马也及不上,不说远了,就说那最近那声名远扬的涿县之战,要不是兄长,此时的涿县当是一片狼藉。
更何况,小子已做下决定,为兄长解决所有的后顾之忧,来年鲜卑,乌桓寇边已是板上钉钉之事,小子就算留在这里也无法安心休养。还望姨父成全……”
公孙尚看了看江哲,然后又看了看一脸嫌弃表情的公孙瓒,火气“咻”地涌上心头,拿起拐杖直接敲在了公孙瓒那壮实的身躯上,这伤害虽然不高,但……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发泄了怒气的公孙尚坐回了位置,叹了口气说道。
“异族又不安分了吗……罢了,国家大事老朽也插不上手,你们每年中秋年关记得回家问好。退下吧,守义你身子不适,出去的话多穿一点。还有你小子!多照看着些守义。”
最后一句提到公孙瓒的时候,那音调不由得又有些升高,不过公孙瓒这家伙听到退下立马直起身来,还没等等公孙尚说完就提起江哲跑了出去。
远远的还传来一句。
“知道了~”
“这小子……”
公孙尚气得脸色都有些涨红,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想着江哲刚刚那番话皱了皱眉头说道。
“看来这幽州又要进入战火中了,那日和侯郡守相谈,他脸色有些不对,想来也是操心此事。”
公孙氏也有些焦虑地说道。
“那伯圭他没事吧……真打起仗来他是不是得去前线,听守义刚刚那番话,岂不是守义也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