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山顶挑战吟名诗 堂上扎针送偏方(1 / 6)
龙门阵都是空了吹。这哈俺有空了,接到起又干。
话说陈仲谦见开学典礼上,胡昊哲对黄子川大加赞赏,在兴隆场井灶对子川又是十几分地满意。虽然知道子川和胡昊哲不过就是第二次见面,不会有太深的渊源。但是他们之间确实一见如故。
现在黄子川拥有灶的数量已经超过了江阳总数的一半,而且还有三口新井在打。这三口井估计年底差不多就成了,明年初江阳在制盐上,就没人敢找黄子川分出个公母了(一决雌雄。黄子川打的新井陈仲谦感觉“空前绝后”,没有人能明白其中的很多道理。兴隆场井灶在自己家族两三代人手里也就一直那样,没有任何发展。可一到黄子川手里,短短的一年多时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不由得陈仲谦暗暗也承认,这家伙确实有些法儿门(本事、办法。
那个时候二产业整点gdp,主要就靠现代所谓的五匠(泥匠、瓦匠、铁匠、石匠、木匠人员开个铺子,几乎就没有成规模的工业,故兴隆场盐场这气势真是天下少有。江阳的盐税算是衙署的一笔重要的收入,黄子川一人就撑起半边天。陈仲谦想,就冲这个,这爆参子已经成了胡昊哲的财神爷。
要动子川,最好给胡昊哲打个招呼。否则,就算能吃得下,估计也要跑肚拉稀。自己前程眼看就到了转折点,他不想得罪胡昊哲,更不想节外生枝,天亮来脬尿(尿床不划算。所以,在白天逮个机会,就把他要与黄子川决斗的事给胡昊哲禀明。
胡昊哲对黄子川与陈家的恩怨,因陈伯谦、李五块火烧料场一案,其实是知道个大概。听陈仲谦一说,倒是觉得为难起来。他觉得这事要落得自己身上,肯定也咽不下这口气。胡昊哲对陈仲谦,除了不喜欢他削尖脑壳往上拱的德性,倒也认为他能干、腹有主意,是衙署得力的人(干将。自己作为县令,在不过火的情况下,有时也得考虑维护属下的面子和尊严。但黄子川的能力和为人他又很欣赏,不想二人争斗子川受到伤害。因为他知道陈仲谦拜过名师学武。后来一想,不如自己到场主持,一是控制局面,二是真想进一步看看黄子川有多大能耐。
于是同意了晚饭后找地方让二人切磋文武。
胡昊哲招呼二人到自己跟前,平静地道:“我知道你们二人有过节。不做个了结心里总过不去那个坎。你们都有报效朝廷、造福桑梓之心。从大处说都在一个灶上舀饭吃,是一家人。所以,大水不能冲了龙王庙,比试只能点到为止。在不致残和伤害对方性命的前提下分出高下。如果哪个给对方身体造成严重伤害,即算失败。
比赛分文武两场,你们二人先赋诗一首,由我们三人评分。然后比武,谁把对方打倒在地就算谁赢。”
黄子川弯腰一揖道:“禀县令,我建议比文十分为满分,你们三人中,最高分和最低分去掉,剩下一人打分即为最终得分。”
这家伙居然把现代比赛规则搬到古代。
陈述尧毕竟是陈仲谦的老汉,万一偏心给儿子打出高分,被去掉就只有空搞灯儿了(白干。胡昊哲一听,这确实能体现公平,侧身看了一下陈述尧和林俊铎,二人点头。
子川又道:“我没上过学堂,整两句能勉强押韵就算不错了,比文我估计几乎没有赢面。所以,为了节约时间,干脆两场合为一场,我二人边打边做诗文。”
陈仲谦道:“你啥意思,这话好像是我欺负你没读过书样。文武都来是你昨晚自己说的,你要是后悔,要不我们直接拼坨子硬。”
子川道:“是我说的,输了我也认。大丈夫,没有吐出去的口水还舔回来的道理。”
胡昊哲对林俊铎道:“我们两个负责记录诗文。陈老太爷,你年纪大了,坐下观战如何?”
陈述尧知道自己身份特殊,自然不好说啥。
一个衙役摆上行头,胡昊哲示意其离开。
五人各自将自己的马牵到边上。在地上搁好纸笔墨砚,胡昊哲对二人道:“准备好了没,准备好了就开始。”
二人走到中间,子川手里捏了一个小酒壶。二人冲对方一拱手,陈仲谦一蹲,一个扫堂腿就过来。子川纵身一跃,居然跳上不远处八九尺高的一根树枝上坐下,头一仰,酒壶一斜大口烧酒灌进嘴里,空中飘来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