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降“维”打击下的普通人们(2 / 5)
钱成了阻止他进入剧场的唯一原因。
最后一排的门票钱在昨晚一度被炒到了7克朗,首排座位更是到了惊人的18克朗,甚至比刚开场卖出的vip票价还要高。以达米尔冈的身家肯定付不起,所以热情归热情,一个诊所小医生根本付不起门票钱。
直到他的诊所门缝里被人塞进了一封信。1
“我知道诸位同僚们的心里有许多疑问。”卡维见观众要下台涌进手术区,连忙开口建议道,“提问还是去剧场外的小花园吧,给布伦达女士和她的孩子一些时间和空间,手术是非常消耗体力的。”
达米尔冈好歹也是维也纳大学医学院毕业的硕士,看完这样一台手术心里不可能没有疑问。
但他还是默默离开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手术剧场,随便找了辆马车直接回了家。
这不是在逃避,因为与其在这儿人挤人问些无关痛痒的小问题,还不如早点关掉诊所,整理完所有需要的东西,尽早去市立总医院报到。
到时候想问什么就能问什么,想学多少就能学多少。
同样选择离开的还有和瓦雷拉一起来这儿的格雷格。
和瓦雷拉不同,他这次来剧场看的不只是外科领域的发展,更多还是想撇开专业眼光,来看看卡维到底能否突破自己的极限。
同样的17岁,卡维似乎已经走到了手术界的顶点,而他才刚刚进入维也纳日报做实习记者。看似在和前辈做竞争,随时都有胜出上位的可能,但格雷格很清醒,自己在编辑手里只是一枚制衡瓦雷拉的棋子而已。
上次剖宫产的救急报道,并没有给格雷格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奖励。
工资没有涨,工作没有少,地位依然是最底层。
日报的外科版面并不大,这些年一直都是瓦雷拉的单人专栏,自己横插一脚看似是后浪把前浪拍在了沙滩上,实则是鸡蛋敲石头,最后能不能完成实习转正都是问题。
格雷格和达米尔冈一样都站在角落里,虽然门票钱能找报社报销,可他还是极有自知之明地选了最便宜的位子。
身上是一套黑色正装,头上戴着软帽,一手拿着望远镜,一手拿笔希望能用简单的文字抓住卡维手术的细节。
只是他的外科知识实在单薄,卡维的手速又快得惊人,连过程都看不清,又谈何看懂、记录、甚至提出有建设性意见的问题。
到头来,他的稿子也只是一段浮于表面的新闻报道,没办法和瓦雷拉的专业性相提并论2。但格雷格并不觉得自己白跑了一趟,5+克朗的门票钱也花得很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