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寤寐求之(5 / 5)
林鎏不甘被摆一道,反击他:“陛下明察,楚芳宫近日闭门念佛,就连抄佛经,都是用的佛家专用的弥纸,从未向司仪局要过朴纸。倒是二皇子,每日都进出皇宫,早朝后都要去允贵妃宫中请安,也不必这么急着撇清自己。”
徐望这时也跳了出来:“这东西,找司仪局的人过来一查便知,求陛下立即宣召司仪局掌仪管素。”
释帝望向使臣,询问道:“贵国使臣意向如何?”
他们纷纷表明没意见。
管素到了,做完该有的礼数后,毫不迟疑地交代:“禀告陛下,近日除了皇后娘娘外,便只有太子和和修公主宫中有来要过朴纸。”
林鎏和林轩泽不约而同地前去辩解。
其它大臣们则静静地看着这一出好戏,皇后、公主和太子,这是挑明了说刺杀背后的人就是太子党。
释帝闻言,先是安抚了几句使臣,又放走了傅暖,禁足了太子和林鎏,接着便退了朝,回高阳殿去喂鸽子。
只有叶经年被他召了回来。
释帝不怀好意地问他:“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叶经年平淡开口:“一次太子,一次二皇子,所谓朴纸,大概率是栽赃,但也不算栽赃,而灵府剑客和二皇子,仅为猜测。至于邵且莫的那个义女,微臣真的想不通。”
释帝并不信这件事情叶经年完全没有插手,叶经年不止一次表示自己太子和二皇子谁也不站,行动上也从未露出过端倪。
在外人看来,太子是皇后,是他妹妹叶经雪的儿子,他没有理由不站在太子一边。
但目前为止所有事实表示,他确实没有站队。
释帝并不是质疑他立场的问题,而是在想他的个性,不可能不会提前出手。
叶经年打消了这个疑虑:“陛下,微臣觉得,安望楚并非好对付的人,昨晚灵府剑客都出动了,不可能找不到徐殊乔,那只有一种可能,徐殊乔根本没有和他们在一起。灵府的人确实不是微臣所为,臣并不觉得这个节骨眼上搞这种小动作是明智的选择,不论成功与否。”
这才是想要的答案,太子和二皇子到底还是太嫩了,别说程叔锦,就连叶经年都斗不过,相比之下,他倒是觉着傅暖有些意思。
因为他没有想到,自己和傅暖的第一次正式见面,居然是以这种方式。
而另一边,傅暖正在跟程叔锦叨叨着自己昨日的事迹,责问他为什么不去救自己。
程叔锦思索了一下,回答:“因为我说了你不会去。”
口中的水均数喷了出来,她震惊道:“搞半天您真的是耍我啊,我一直以为这是您什么计谋,只是没有告诉我,又引我去给你打掩护,我不管,你都赔偿我精神和心灵上的损失费。”
丢了二十交子给她后,程叔锦便端着茶壶离开了,傅暖安慰自己,二十也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