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蝼蚁？菩萨？（1 / 5）

牛头马面拉扯着姬康，越过城池，穿越世界。

在这过程中，有时候会降低高度。他们穿过无数人群，但是那些人却没有丝毫反应，对他们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恍若未觉，似乎真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自己果然是鬼，真是没有实体！”

确认了这一点，即便觉得事情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不过姬康心中，却是已经相信了牛头的话。

虽然还有些许不甘，但终究是死心了。

只是看看天上的太阳，看着从身旁浮光掠影般闪现的精彩世界，姬康心中，还是有点疑惑：牛头马面是传说中的勾魂使者，不是晚上才能活动么，现在是白天啊？

真是白日见鬼啊！

这是姬康心中恶趣味的念头，他人自然无从得知。

不过要是牛头马面知道这点，定然一脸不屑的纠正：“错，我们不是鬼，是鬼使大人。”

想想牛头马面的认真又不屑的神情，姬康甚觉无趣。

“真是有趣，不想这样一个落后的地方，几乎没有强大鬼魂存在的世界，居然还有人能认识咱们！”

似乎意犹未尽，牛头摇晃着硕大的脑袋，不无得意的说道。言语间，满是自豪和喜悦，看向姬康的眼神，也都比平时和善了许多。

甚至，还带着几分赞许。

不用说，这家伙又是想起姬康认出他们时候的表情。对于姬康能认出他们来，牛头一直觉得那是很荣耀的事情。就是一向沉默而且无表情的马面，似乎也是一样的感觉，闻言多半会与有荣焉的附和。

果不其然，另一边的马面，依旧用它慢条斯理的独特语气，也是一副炫耀的神情，连连赞同。

“正是，正是！”

牛头满面笑容，笑得更乐了。

姬康心中，只能哀叹一声：“少见多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