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真假相杀（3 / 5）

“还有一些。”亚修迟疑了一下，说道：“但程度上比不上这两件事。”</p>

“这两件事其实没什么关系，”索妮娅敛下眼睑，“你都是迫不得已，都是身不由己。”</p>

“对啊对啊！”笛雅连连点头：“讲道理，不都是那两个坏女人的错吗？”</p>

“是啊，讲道理，我都没错。”亚修也跟着点头，看着她们：</p>

“但你们为什么要讲道理呢？”</p>

索妮娅凝视着他，右手轻轻压着剑柄。</p>

笛雅也收敛笑容，抿紧嘴唇，发色越来越繁杂。</p>

亚修嘴角一点点上翘，眼里的光却慢慢暗下去，轻声笑道：“我并不认识爱讲道理的剑姬和魔女。”</p>

“而且，如果说那是身体被操控后的迫于无奈，但我现在可是能自由活动。”亚修抓住她们的手，手指一点一点地挤进指缝，直至十指紧扣：“我早在那一晚就应该要尽快回应你们的。”</p>

“而不是像这样，拖到现在都给不出答案。”</p>

笛雅抓住亚修的手放在心口，眼里的水雾都快要凝聚成流。“没关系，”她说道：“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愿意包容你，我都不会生气，就像……哪怕你不选我，我也绝不会放弃。”</p>

“但我生气。”</p>

红发剑姬牵着他的手，一起放在剑柄上，仿佛是想借他的手压制拔剑的欲望：“特别是看见你现在还愿意牵着魔女，我已经在脑海里将你们杀了千百遍了。我本来以为我能为了你忍受这一幕，结果发现还是忍不了。”</p>

笛雅立刻说道：“剑姬，对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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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笛雅说得很诚恳很不安，仿佛这句话已经藏在她心底里许久，但她依然没有放开亚修的手，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p>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放弃了什么。”索妮娅一边说，按着剑柄的手一边在颤抖：“你知不知道，我这几晚看见魔女跟你亲昵，我心里想着什么。你知不知道——”</p>

“我不知道。”亚修还笑得出来：“所以我知道不能拖下去了。”</p>

“我一直在想，有没有办法不伤害你们两个。但银灯让我忽然意识到，我伤害的或许不止你们两个。”</p>

“我答应过安楠要回去，到时候，我要用什么面对她？以温暖，以欢悦？到时候，我要用什么面对你们？以不安，以愧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