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手刃黥面(1 / 4)
“你缓口气再说!”喜鹊倒了杯茶给小七。
“大猪怎么了?”大羊的声音微微颤抖。
“今天野里忽让大猪去郡主府后院做马奶酒,她去前对我说,如果她半个时辰没出来,就让我去找胭脂小姐。大猪进去后,我便溜到后院张望,隔着院墙的花窗,我看到酒房的门锁着,从里面隐隐传来叫骂声,离得太远听不清楚,但我肯定大猪遇到麻烦了。”
“快带我们去!喜鹊,你去通知承佐公子!”胭脂和大羊冲出门,花君也跳上马背,四个人疾驰而去。
“打开门!”花君厉声喝道。
“花君姑娘,小的没、没有钥、钥匙!”粗使的婆子吓得直往后缩。
“在谁那儿?快说!”花君怒不可遏。
“在那两人手里。”婆子指指后角门。花君一脚踹开门,门口的两个人已吓得跪在地上。
大羊在拼命拍门喊大猪的名字,但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门打开了,黥面仰躺在地上,脸上有热奶浇泼的烫痕,脖颈有把小刀深插没柄,地上、墙上也喷溅着大片的鲜血。
大猪也满脸是血倒在地上,身上的衣衫已撕成片缕挂在肩上,地上还有扯下的一缕缕长发,大羊抱起大猪呼唤着,胭脂和小七把大猪抬到门外的车上。
“你先带大猪姑娘治伤,我定会给你个交待!”花君握了握胭脂的手,转身喝道:“把这两人连同这婆子一起捆了!”
车子走到半道,正撞见承佐和舜华打马过来,看了大猪的情形,承佐脸色铁青,“乌力去请乐平镇最好的医官,乌山、乌海给我盯住郡主府前门后门,乌鞘盯紧野里忽家的宅子,一只鸟都不要放过!”
承佐和乌赤把大猪抬到牧监府客房,承佐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的瓶子,倒出一粒黑色的丸药给大猪含着,又把小瓶给了大羊,“这是提气的药,你每两个时辰给她服用一粒。”
大羊默默接过来,忽然对承佐道:“我知道是野里忽干的,我要亲手杀了他!”
承佐看到她已红了眼睛,脸上完全是无畏狠绝的神色,拉着她的手坐在床边。
“我也知道是他干的,先看郡主府怎么说,如果他们不能给你公道,我必给你找回公道!”
大羊扑在承佐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承佐的手隔着她柔软的长发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这才约略放下心来,能哭出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