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章:话要反着听(2 / 3)
温蒂从自己手拎包中,掏出一个信封,上面有卜内门洋行的印章,直接扔给了刘存义。
刘存义拿在手上,并没有打开查看,他可不是听风就是雨的愣种。
先不说这鬼女人有没有能力办到,光西药行的华大班的名头抬出来,就够在香港商场上掀起万丈狂澜。
现在棒子们打的热火朝天,抗生素是一日三涨,只要运到澳门,就能带回少说几倍,多说十几倍的利益,甚至有人包销,只要运到指定货厂,立马付现金。
在绝对利益面前,什么儿女情长,什么父慈子孝,什么江湖义气,都是过眼云烟。
女人没了可以再找,亲老子没了,那可以认干老子,至于江湖义气,那就更别提了。
但钱没了,就是真没了!
温蒂知道刘存义在犹豫,但也没有继续劝他,上赶子不是买卖,如果不是八仙岭上一人一豹的巅峰对决打动了她,也绝对不会为了一件小事,来一趟破落的澳门。
“我还会在澳门待上一天,想要拒绝给我来个电话,如果我没有接到你的电话,就代表你接了这单生意。”
温蒂叫来服务员,要了便签和一支笔,写下了酒店房间的电话,就扬长而去。
饵料扔完了,钩子也下了,鱼要是还一副若即若离的鬼样子,就真该死了!
接头的走了,刘存义把手上的信封撕成碎片,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中,再把桌面上的柠檬水喝干净,扔下两张一元小票,就扬长而去。
这是天大的富贵,但也得先看自己有没有铁胃钢牙,眼睛大,肚子小,可是会死人的。
来到货场,这里都是人,成百上千万吨的货物,都等着装船运出。
按照规章制度,刘存义率先进了位于门口的三层楼的货场办公室,把单子给负责登记的伙计,自己则挑出一支香烟,自顾自地抽起来。
接单子,开路条的李子明,不在意地接过单子,扫了一眼货号,就在登记册上寻找,很快就找到了对应记录,也看到了上面画的红叉。
身为货场的老员工,李子明当然知道,这个红叉的意义代表了什么,不让动,不准动,谁动谁丢饭碗小命。
可客户就在对面等着呐!他也不敢把内部的猫腻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