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客自北方来，箭射秦府人（2 / 3）

账房恍然大悟，吴宗，无踪也。账房辩解道：“大人明断！可此人年纪轻轻，操北方口音，却持我们大宋公凭……”

“北方哪里口音？”郑斌突然问。

“像是京东路的。”

“京东西路还是京东东路？”郑斌又问。

“这我就说不上来了。”

“相貌和穿着打扮呢？”

“面阔口方，浓眉大眼，鼻直颧高，仪表堂堂，身材也魁梧。戴无脚幞头，穿圆领长袍，脚上是靴子。”

郑斌心想：十足的北人。又问：“今日可曾见他？”

账房回答：“上午见过，下午不曾见。”

郑斌又凑上去小声问道：“吃饭的客人中可有此人？”

账房探头瞅了瞅，小声回道：“没有。”

客人们早已七嘴八舌议论开了，他们已知对面死了人，人还是被射死的，而射死人的正是这店里的客人。

郑斌突然想起门口的乞丐，冲出店门，左右看过，早已不见人影。再问账房：“店门外常有乞丐？”

账房一愣，道：“没有乞丐！我们开店迎客，怎么能让乞丐把门呢？”

郑斌再问：“楼上可有后门。”

“有。”

“带我去看。”

账房带郑斌从侧门出去，绕过楼后，一处颇大的院子，有柴房、有厨房、有马厩，也有停放货物的库房。回头再看，楼后果然有一小门。账房解释，有些客人是驾着马车或带着货物来的，从后门出来，方便照看马车和货物，离店时也方便。